,怔怔地看着盒子里陷入沉睡的大老鼠。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在祖师尧、“狗蛋”、马尾崖的松鼠、还有眼前这只诡异的老鼠之间疯狂穿梭。
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我才疲惫地叹了口气,轻轻合上盒盖,关掉了台灯,钻进了铺里。
黑暗瞬间吞噬了房间,也暂时吞噬了那令人不安的景象。
然而,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却无法带来一刻安宁。一夜乱梦,光怪陆离。无数尖嘴鼠头的幻影在黑暗中攒动、尖叫;祖师尧背上的血窟窿不断放大、扭曲;“老道”模糊的身影在烟雾中若隐若现;清隐道人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在梦中冷冷地注视着我。各种破碎、惊悚的画面交织翻涌,让我睡得极不安稳,冷汗都浸湿了枕巾。
“咚咚咚”,哥!哥!快开门!起床了!急促的敲门声和巧儿兴奋中又带着点急切的呼唤,硬生生将我从混乱的梦境里拽了出来。
我头痛欲裂,睡眼惺忪地挣扎着爬了起来,摸索着打开了房门。
巧儿一进屋就直奔书桌,嘴里欢快地念叨着:哥,我来看看它好点没!
说着话,她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掀那个纸盒的盖子。
盖子一掀开,巧儿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