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朗姆露出冷笑。“科尼亚克呀科尼亚克,我很想知道,当你这份感情受到道德的阻碍时,你又将如何选择?”一个疑似日本公安的警察,在面对一个熟悉的、误入歧途的女孩时,会示警,会劝阻吗?当真相被戳破,迎来的究竟是背叛,还是远离呢?朗姆看着窗外的夜色,眼中露出诡谲的暗光,笑的危险而阴狠。“这样的毛利兰对你来说又算什么呢?你又能为她做到什么样的程度?”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科尼亚克崩溃、痛苦、绝望的样子了。但如果是这样也要坚定的在一起,那他就可以考虑一下怎么将毛利兰控制在手中了。……青泽依旧坐在海边,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用手中的打火机点燃。香烟夹在指尖,他吸了一口。浓烈的尼古丁呛入鼻尖,不管尝试过几次,终究是适应不了。他索性将香烟夹在指尖,看着烟头在海风下快速的明明灭灭。杀鸡儆猴了这么一场,应该没有人再敢谈论他跟毛利兰的事情。而宾加重伤,基安蒂重伤,科恩识趣,不会做多余的事情。从美国调过来的欧德汤和弗莱沃德跟他没有渊源,不会参与这件事情。那些没有代号的成员,以毛利兰的身手,她自己完全应付的过来。更何况还有库拉索。只剩下琴酒。琴酒想弄死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他会亲自出手杀毛利兰的概率不高。将他跟毛利兰的事情暴露出来,就已经是琴酒的报复。相比起亲自动手,琴酒更想看到有人前仆后继的去找毛利兰麻烦,试图在精神上让自己痛苦。朗姆也会是同样的想法。不同的是,朗姆手里有一张卧底牌。“不就是想要看到背叛的戏码吗?那就如你们所愿好了……”他将烟头抛入海中,看着火光迅速被海浪淹没,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朗姆啊朗姆,我倒要看看,当好戏上场时,你这个老狗会不会出现。”……安室透再度回到了波洛咖啡厅,他脸上挂着淡淡的黑眼圈,不停的打哈欠。“安室先生,你昨晚没睡吗?”榎本梓担忧的看着他。安室透叹了口气,“没睡着……”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啊!好歹也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了,他跟毛利兰也不是不相识的陌生人。每天都看着,情谊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的。那么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儿,结果却被一个可怕的杀手骗的团团转。愤怒,担忧,惊疑……各种情绪蔓延在心间,让他一整晚都没睡着。“你见过兰小姐那位名叫青泽的朋友吗?”他看着榎本梓问道。毛利兰身边的异性屈指可数,青泽这个名字近两个月更是时常被他们挂在口中。再加上朗姆那句话……已经是将青泽跟科尼亚克画上了等号。从青泽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起,已经两个多月了。但偏偏,他没见过那个青泽一次。之前没有多想,现在哪还能不知道,科尼亚克知道他在这里,是在刻意避开他。他有点想不通,毛利兰是怎么认识科尼亚克的。他们居然已经在交往了。“没见过耶。”榎本梓摇头。她也听铃木园子和毛利兰谈起过几次青泽这个人,但还真没见过。趁着店里生意不忙,安室透端了一份早餐上到3楼。毛利父女俩刚起床不久,正在洗漱,准备上学,上班。“欸!但是你怎么来了?我今天没订早餐啊。”“这是我孝敬老师的,我有个案子想要请教老师。”“哦,那你坐吧。”毛利小五郎侧开身子让他进屋坐。安室透脱掉鞋子,端着托盘来到榻榻米上坐下。他的视线看向从盥洗室里出来的毛利兰。毛利兰跟平常没有太大区别,刚洗完脸的发丝上还沾着些许水渍。“安室先生,早啊。”“早。”他们刚刚的对话毛利兰也听到了,毛利兰对于安室透的到来也没有多想,打了个招呼匆匆忙忙回房间。毛利小五郎在榻榻米上坐下,拿起一块三明治,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催促。“小兰你快点吧,上学都要迟到了。”“我跑得快,不会迟到的!”“你最近的懒觉睡得真的有点多,指不定哪天就迟到了……”“快期末了嘛,晚上复习的比较晚。”毛利兰拎着书包出来,拿了块三明治放进嘴里,换鞋匆匆离开。见毛利兰走了,大门被关上,安室透看向吃早餐的毛利小五郎,用一种八卦的语调问道:“老师,你知道兰小姐在谈恋爱吗?”“什么?”毛利小五郎瞪大眼睛,音调都有些破音。“不可能!小兰她答应过我成年之前不会谈恋爱的!”但答应归答应,为了一个男人骗老父亲什么的还真不是没有可能。他死死盯着安室透的脸,异常之紧张,“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