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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顶石花(2 / 3)

缓和,姜渔就势道:“对了殿下,我明日要回姜家一趟。”

按理说她早该回门了,只是先前出不去王府,现在这借口俨然不顶用。

傅渊说:“知道。”

姜渔试探说:“陛下还准我免了禁足,以后可以随意出去。”

傅渊:“你方才吃饭就是想说这个?”

姜渔:“……嗯。”

没想到被他看出来了。

傅渊笑了一声。

“别鹤轩内有条密道,通往安和坊的一座民宅,民宅后通小巷,穿巷可抵永兴门。”

“你当真以为我出不去?”

姜渔先是愣住,反应过来后用力捂住耳朵,闭上眼念念有词:“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下一刻,额头传来冰凉的触感,紧接着一痛!

姜渔睁开了眼。

傅渊刚收回手,面色淡定,她捂着发红的额头咬牙切齿:“殿下,轻轻弹一下叫提醒,像您这个力道一般是对仇人用的。”

傅渊:“我对笨人也这样。”

姜渔真想给他一锤。

你才笨!你比王府门口的狗还笨!

被他这一下弹醒,姜渔也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困意顿时涌上,干脆先去收拾洗漱,准备休息。

夜深,两人躺在床上,一时没有动静。

但他们也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

姜渔翻了个身,对着他俊挺的侧脸,用气音说:“殿下,其实我今天,是想向陛下为你求情来着的。”

傅渊闭目不应。

姜渔叹了声,自言自语:“可是陛下太吓人了,我就没说得出口。”

傅渊不疾不徐:“哦,多谢你。”

姜渔眼眸晶亮,凑过去:“谢我什么呀?”

傅渊:“多谢你,让我听见一句废话。”

“………”

姜渔恨自己非要多问一遍。

她就知道,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

*

雨下了一夜,点滴淅沥。

翌日,姜渔醒得迟。

懒懒散散从床上爬起,走出两步,才发现傅渊还在,正倚着窗边赏雨。

她立马退回去,去屏风后穿好衣服才出来。

傅渊并未看她,单手拄拐,目光淡漠地望向远方,脸色较昨夜更显苍白。

姜渔想起昨晚答应他的桃糕。

算了,虽然这人说不出什么好话,但勉强就给他多做一碟……两碟吧。

这样想着,她跟傅渊打了个招呼,带着连翘出了门。

她对回姜家没什么积极性,该准备的文雁都替她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不过没想到的是,傅渊还往她身边派了个人。

一身江湖气息的女子冲着她单膝跪地,简单交代了来历,模样是和十五如出一辙的严肃。

姜渔让她起来,好奇问:“你是初几?”

女子抱拳:“……属下名寒露。”

哦,原来是节气。

“来保护我的安全?”姜渔调侃,谁都知道监视最好的理由就是保护安危。

寒露按照十五的吩咐,强调道:“除去有关王妃性命安危之事,只能服从,绝不干涉其他。”

姜渔不太信,但说道:“那有劳你了。”

寒露“嘿嘿”一声。

这回倒是像初一了,姜渔不禁莞尔。

去厨房忙活完,就上了马车,驶往姜家。

与此同时。

傅渊刚用过早膳,看着摆在桌上的五碟桃糕,陷入沉思。

*

姜家昨日收到消息她要来,今天都做好了准备迎接。

虽然她在家时不怎么受欢迎,虽然梁王的身份难免微妙,但姜诀这般好面子的人,必要好好表现一番。

姜渔乐得陪他演戏,好一阵父慈子孝的温情叙旧后,几人共赴宴席。

丰盛是丰盛,可惜多半不是她爱吃的菜。

姜诀席间不住问她在梁王府过得如何,她只回答都好,姜诀欲言又止,仿佛认定她在王府受了委屈。

姜渔心里好笑,又听曾箬状似怜惜道:“小渔,你是个好孩子,晓得怕我们担心,报喜不报忧。也是咱家底子薄,帮不上你什么忙。”

她旁边的姜麟哼哼唧唧说:“切,梁王才不会喜欢她这种人!而且她待了这么久,都没回来看过我们,说不定……”

“住口!”姜诀喝了一声,板着脸转向曾箬,“管好你的孩子!”

曾箬一把拽住姜麟,悻悻应是。

这一幕姜渔看过太多遍,乏味地放下茶杯,开始计算什么时候回去。

就在姜诀转过头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小厮匆忙跑来:“老爷,梁王殿下的人到了!”

姜诀顾不上其他,大步前往迎接。

姜渔怔了下,也跟着去看,来的竟真是梁王府的人。

为首那一袭玄衣,正是初一无疑。

他带着身后抬箱子的人,手持册子念了一长串名单,皆是傅渊送给姜府的东西。

姜渔今日回来,本已带了些薄礼,文雁有意准备更多,她通通拒绝。

仔细听傅渊的名单,多是皇家专用或御赐的金银器皿、绫罗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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