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副局长,五年前因为‘健康原因’退休,去了美国。赵总跟我说过,他退休前负责监管金融系统安全,怎么会和‘-7’模块有关?”
林雪点开“证据”文件夹,里面是一系列截图,有王健林账户的访问记录、“-7”模块的代码片段,还有一份模糊的会议纪要,上面写着“新生计划启动,目标跨境资金控制,时间2024年12月”。
“‘新生计划’是什么?”王晓雨疑惑地问。
林雪没有回答,而是打开了“代码”文件夹——里面是“清零协议”的部分代码。她快速浏览,脸色越来越苍白“这不是普通的后门,是逻辑炸弹。你看这里,”她指着代码里的一行,“激活条件是‘跨境交易总额≥8000亿’,一旦达到这个条件,系统会自动冻结所有银行的转账功能,包括线上和线下,而且没有紧急解冻指令,根本无法恢复。”
王晓雨的眼睛瞪得很大,声音发颤“也就是说,只要有人故意让跨境交易达到8000亿,整个国家的金融系统就会瘫痪?”
“不止。”林雪的声音低沉,“你看这段代码,冻结后还会自动删除所有交易记录,让监管部门无法追溯,到时候会引发恐慌,甚至可能导致金融危机。”
就在这时,网吧突然断电,所有屏幕瞬间变黑,尖叫声和抱怨声此起彼伏。应急灯亮起,发出昏暗的红光,照亮了人们愤怒的脸。林雪下意识地关掉u盘,拔下来揣进怀里。
“不好!”她拉着王晓雨,“我们被发现了!快走!”
两人从隔断后面钻出来,刚走到网吧后门,就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在门口,戴着口罩和墨镜,手里拿着手电,光束在人群中扫来扫去,显然是在找她们。
“往这边!”林雪拉着王晓雨,从后门旁边的一个小窗户钻了出去——这个窗户很小,只能容一个人通过,是她上次来网吧时发现的逃生通道。
窗外是一条狭窄的后巷,地面上有积水,倒映着应急灯的红光。两人沿着后巷往前跑,王晓雨的高跟鞋突然断了,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林雪停下来,帮她脱掉高跟鞋,说“别穿了,光脚跑!”
王晓雨的脚底很快被石子划破,渗出血,但她没有抱怨,只是紧紧跟着林雪。后巷里回荡着她们的脚步声,还有身后传来的追赶声——那两个男人也发现了她们,正在后面追。
追捕与反追捕
后巷像迷宫一样,纵横交错,两边是高高的围墙,墙上爬满了藤蔓。林雪凭着三年前在这里做社区调查的记忆,带着王晓雨拐进一条更窄的小巷——这条小巷只有一米宽,只能容一个人通过,而且尽头有一个废弃的仓库,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处。
“我们在这里躲一下。”林雪拉着王晓雨钻进仓库,轻轻关上破旧的木门。仓库里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堆放着很多废弃的纸箱和木板,黑暗中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两人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慢慢远去。王晓雨靠在墙上,大口喘气,脚底的伤口在流血,染红了地上的灰尘。
“他们走了。”林雪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化妆包——这是她出门时特意带上的,里面装着微型存储卡、口红式录音笔,还有一些急救用品。她打开化妆包,拿出三张微型存储卡,插进随身携带的平板里,开始复制u盘里的内容。
“为什么要复制?”王晓雨小声问。
“万一原始u盘被他们抢走,我们还有备份。”林雪一边复制,一边说,“而且要分开带,不能放在一起,这样就算一个人被抓,另一个人手里还有证据。”
复制完成后,林雪把一张存储卡藏在口红管里(口红是空心的,是她特意改造的),一张塞进鞋带夹层,还有一张交给王晓雨“你把这个藏在耳坠里——你的耳坠是空心的,正好能装下。”
王晓雨接过存储卡,小心翼翼地塞进耳坠,然后把耳坠戴回耳朵上。林雪则把原始u盘拿出来,在上面缠了一根王晓雨的头发——这是她故意留下的线索,想看看追踪者到底是谁的人。
“我们得分开走。”林雪看着王晓雨,语气坚定,“你去凌源大学,找周教授——赵总的日记里提到他知道‘第七人’的线索,你找到他,把存储卡给他,让他分析‘清零协议’的解冻指令。”
“那你呢?”王晓雨担心地问。
“我引开他们。”林雪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写下一个地址,“这是城西的一个废弃工厂,我们明天早上八点在这里汇合。如果我没到,你就带着证据去找杨副组长,她是调查组里少数可以信任的人。”
王晓雨接过纸条,眼泪又掉了下来“林姐,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回来。”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林雪拍了拍她的肩膀,“现在,你从仓库的后门走,往东边跑,那里有公交车站,能到大学。我从正门走,引他们往西边追。”
两人拥抱了一下,然后分别从不同的门离开仓库。林雪刚走出正门,就看到那两个黑色连帽衫的男人又回来了,正在仓库门口徘徊。她故意咳嗽了一声,吸引他们的注意,然后朝着西边跑去。
“在那里!追!”其中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