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听说抓住她能拿五百两黄金。”
“拉倒吧。”看守甲撇嘴,“这种事哪轮得到我们拿钱?顶多赏顿酒肉,回头还得背锅。”
两人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来。
阿箬趁机用指甲抠脚踝的绳结,一下一下地挑。
时间一点点过去。
她的手指冰凉,但心很热。
只要绳子解开,她就能动。
她记得进屋时看到墙角有个破瓷碗,碎片能当武器。还有门后那根木棍,也能用来砸人。
她在脑子里一遍遍排演:先解绳,再摸碎片,等他们换班松懈时动手。
外面传来狗叫,接着是马蹄声。
阿箬抬头看向窗外。
远处尘土飞扬,一队骑马的人影经过官道,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她认不出是不是萧景珩的人。
但她知道,他会来找她。
一定。
她低头看着掌心藏匿的细铁丝,轻轻摩挲。
再等等。
我能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