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朕不念旧情。”底下一群老臣低头不语,脸绿得像腌了三天的酸菜。萧景珩没回座位。他就这么站在丹墀之下,宽袖垂落,指尖轻轻摩挲着玉圭边缘。阳光从窗棂斜切进来,落在他肩头,像披了层金粉。阿箬要是看见这一幕,准得嘀咕一句:这人装大尾巴狼的样子,比真凤凰还耀眼。可他知道,这场仗还没完。台下的老狐狸们只是暂时闭嘴,不代表认输。他们只会换个姿势咬人。但他不怕。他等的就是这一刻。网收了,鱼露头了,刀也磨好了。接下来,就看谁先动手。殿外一阵风卷过,吹动檐角铜铃叮当响。萧景珩微微侧头,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吆喝——“新鲜烧饼嘞!两文一个,假一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