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认。”萧景珩笑着摇头,“不过话说回来,你偷厨房东西这事,得治。”“啊?我都立功了还要挨罚?”“功是功,过是过。”他板起脸,“从明天起,厨房归你管,但不准偷吃。违者——罚抄《女则》三百遍。”“你狠!”阿箬跳起来,“那我宁可去蹲大牢!”“大牢可没烧鸡。”萧景珩悠悠喝茶,“而且牢饭,据说豆腐馊得能孵出蘑菇。”阿箬翻白眼:“你就欺负我爱吃。”“不然呢?”他挑眉,“难道让你反过来管我?”“哼,等哪天你犯蠢,我看热闹还不行?”“欢迎。”他坦然,“只要你敢。”两人斗嘴间,夜色彻底落下,凉亭四周灯火通明。远处传来巡更声,梆子敲了两下,悠长而平静。可就在这片安宁里,萧景珩的手指忽然在茶杯边缘轻轻一扣,像是察觉了什么。阿箬注意到他的动作,压低声音:“怎么了?”萧景珩没答,只缓缓放下茶杯,目光投向府门外那条幽深的巷子。巷口,一只黑猫悄无声息地跃上墙头,尾巴一甩,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