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龟的爹,黑小虎的爷,沸羊羊来了都只配给你擦鞋。”
那男生被两人一唱一和怼得肺都快气炸了,可张哲往那儿一坐,浑身散发的压迫感像堵墙,他愣是没敢动。
最后只能狠狠瞪了白言澈一眼,“砰” 地摔门跑了。
之后的聚会倒没再出什么岔子,顺顺当当到了散场的时候。
白言澈起身去洗手间,刚走到门口,就被人堵住了。
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推开,又 “咔哒” 一声关上。
瓷砖墙渗着股潮湿的凉意,换气扇嗡嗡转着,把空气搅得发飘。白言澈从镜子里瞥见,刘寒寒跟了进来。
她脸上的精致妆容在惨白的灯光下有些斑驳,眼周泛着红,像是刚哭过,又像是强忍着泪意。
精心打理的卷发也乱了几缕,耷拉在颊边,没了之前那副骄傲孔雀的模样。
她反手锁上了卫生间的门,这个动作带着孤注一掷的意味。
她靠在门上,身体微微发抖,看向白言澈的背影,眼神复杂,混杂着不甘、委屈、哀求,以及一丝隐藏极深的、病态的笃定。
白言澈回头看了看卫生间内,虽然没人,但是有小便池,这是男厕所不假啊,这是要干嘛?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刻意放得又轻又软,甚至有些哽咽:
“阿澈…你等等…听我说几句话,好吗?就几句” 她向前挪了一小步,姿态放得极低。
“我知道…我知道我刚才在包厢里可能…可能表现得不太好…”
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看到你和幼柠他们…那么…那么融洽,我心里有些难受。”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迸发出一种近乎偏执的光芒,声音也拔高了些,带着质问:
“可是阿澈!你告诉我!你明明还喜欢我的,对不对?不然…不然你怎么会跟我考同一所大学?你填志愿的时候,是不是…是不是打听了我的志愿?你根本就是放不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