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按赛会章程,尚有两日休整,以调时差,和水土。”
“那不就结了!”
陈品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
“走!哥们儿带你搓一顿去!”
安托万一愣:“搓一顿?”
他显然没能立刻理解这个充满市井气息的词汇。
“就是吃饭!”
陈品不由分说,开始拖着他就往外走,
“来都来了,怎么能不尝尝我们大东北的菜呢?这可是我们华夏饮食的‘白山黑水’一脉,讲究大开大合,不拘一格,最能体现‘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的包容精神!”
他现学现卖,把安托万刚才那套理论又给丢了回去。
安托万被他这番歪理说得一愣一愣的,脚下已经被拖着走了好几步。他想挣扎,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色。
“这……于礼不合吧?赛前与对手私下宴饮,恐惹非议。况且,我法兰西代表队队员尚在此处……”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饭是铁的,不吃得饿死!”陈品回头冲着林菲和安托万那群懵逼的队员们挥了挥手,“林菲姐,老安借我用一下,回头给你送回来!你们先去酒店啊!”
说完,他也不管安托万的抗议,强行架着这位新晋的“东方烹饪哲学大师”,大步流星地走向机场外的出租车等候区,嘴里还兴高采烈地哼起了那首他刚学会的魔性神曲。
“大东北是我的家乡——”
“我就在这嘎达土生土长——”
寒风中,只留下两支国家队的队员们,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