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说一句!我现在就废了你!”
白鹤杰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淌着血。
可白鹤杰却突然发出低沉又得意的狞笑,眼神里满是得逞的恶意:
“终于忍不住了?慕警官,你这耳光够劲啊。可你忘了?审讯室有监控,你动手打人,还想不想当警察了?你这一拳,可是把自己的规矩全打没了!”
白鹤杰抹了把嘴角的血,狞笑更甚,声音里满是算计:
“慕警官,你这一拳可是打错地方了。暴力审讯可是违法的,局里要是查下来,你这警服能不能穿稳还两说!”
一切,正中白鹤杰的下怀!
他刚才用激将法,故意逼慕凌雪动手。
这样,他就有机会取保候审,离开这个警局了!
白鹤杰身体往后靠了靠,满脸狞笑:“到时候我再递个申请,说你刑讯逼供,我这伤就是证据,取保候审还不是手到擒来?”
慕凌雪的拳头僵在半空!
她此刻才冷静下来!
她看着白鹤杰得意的嘴脸,又想起审讯室里运转的监控,脸色瞬间惨白。
自己怎么就冲动了?
“我……”慕凌雪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辩解。
她此时满心都是后悔。
白鹤杰见她这副模样,笑得更放肆: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明天就找律师,告你暴力审讯,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此时,审讯室门被推开!
林远疾步走进来。
林远刚才在外面听出里面有动静,所以急忙进门来。
他扫过慕凌雪发白的脸……
林远又望向白鹤杰的脸颊。
林远问道,“怎么回事?刚才的动静……”
慕凌雪咬着唇,声音带颤,把冲突经过悄悄告诉了林远。
慕凌雪此时眼底满有些慌乱:“监控都拍下来了,他要告我……”
林远闻言,凝声道,“没事,我能处理。”
林远从衣服中掏出银针,他走到白鹤杰面前蹲下,打开针灸盒。
里面排着数十枚亮银毫针。
“你要干什么?别碰我!”白鹤杰想挣,却被林远按住肩头。
林远的力道看着轻,却让他动不了半分。
林远指尖捏起一枚一寸半的毫针……
而后,林远对准白鹤杰脸颊淤青边缘的颊车穴……腕力轻抖,银针已稳稳刺入三分。
“这是合谷配颊车,能活血化瘀;再取个太冲穴,疏泄肝火。”林远一边说,一边又取针。
他在白鹤杰手背、足背各落一针。
林远拇指食指捻转针柄,动作匀速沉稳。
白鹤杰先是觉出一丝刺痛……
很快,那剧痛转为酸胀。
那股劲儿顺着白鹤杰经络往淤青处钻。
他颊边的肿痛感竟在慢慢消退。
不过半盏茶功夫……
林远抬手拔针。
银针撤出时没留半点血痕。
“好了,慕警官,白鹤杰身上被打过的淤青已经消失了,现在没有证据,他告不了你了。”林远提醒道。
白鹤杰盯着自己的脸颊???伸手摸了摸??
刚才还火辣辣疼的淤青、渗着血的嘴角,此刻竟光滑得连个印子都找不到。
白鹤杰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结果,又被林远重重摔回去。
白鹤杰吼道:
“不可能!我的伤呢?你到底搞了什么鬼!”
白鹤杰攥着拳头,简直要崩溃了!
他好不容易逼慕凌雪打自己,结果留下的淤青伤疤,竟然没了??
那他还怎么告慕凌雪??
等等?白鹤杰突然象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白鹤杰猛地指向天花板的监控摄象头,声音阴冷道:
“别以为消了伤就没事!监控!监控肯定拍下来了!你打我的画面,一帧都跑不了!”
林远站在一旁,指尖捏着根银亮的银针。
没等白鹤杰说完,他手腕轻抖,银针如一道流星般射出去!
“咻”的一声,银针精准穿透监控镜头的玻璃罩。
只听“滋啦”一阵刺耳的电流声……
监控屏幕瞬间黑屏。
原本亮着的指示灯彻底熄灭,连半点馀温都没留下。
林远收回手,目光落在白鹤杰惨白的脸上,语气平静得没一丝波澜:
“监控坏了。”
“你!你们!”白鹤杰气得浑身发抖,唾沫星子溅了一地,“你们太无耻了!这是故意毁证据!我要告你们!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林远冷冷看着他。
“对付你这种靠阴谋诬陷警察、拿自残当筹码的黑道公子,就得用无耻的办法。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白鹤杰猛地拍向审讯桌。
他指着门外嘶吼:“律师!法医!我要见他们!我就不信找不到证据!”
没多久,律师攥着文档袋匆匆赶来。
法医也提着工具箱进门。
可法医们对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