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式摇了摇头:“但是,智慧需要深度的思考和长期的训练才能获得。”
“如果让所有人都参与,岂不是会降低智慧的标准?”
“真正的智慧应该是精英的事业,普通存在只需要接受指导即可。”
这种观点让访问团的成员们感到震惊。
特别是那些来自i系统的普通工作者,他们刚刚在自己的生活中发现了智慧的价值,现在却被告知他们不配拥有智慧。
其中一个工作者勇敢地站出来:“尊敬的守护者,我不同意您的观点。”
“我只是一个维护宇宙能量平衡的普通工作者,但我在工作中发现了宇宙和谐的智慧。”
“这种智慧虽然不深奥,但对我来说非常珍贵,也让我的生活变得有意义。”
“为什么这种智慧就不算真正的智慧呢?”
亚里士多德式看着这个普通工作者,眼中带着一丝轻视:“你所说的只是技能的应用,不是真正的智慧。”
“真正的智慧是对存在本质的深层理解,是对美的永恒法则的把握,是对宇宙真理的探索。”
“这些都需要专门的训练和天赋,不是普通存在能够掌握的。”
这种态度激怒了联盟的所有成员。
萧炎的火焰开始跳动:“您这是在歧视普通存在!”
“每个存在都有思考的权利,都有追求智慧的自由!”
柳诗音也表示反对:“智慧不应该有等级之分,每种智慧都有其独特的价值。”
但达芬奇式却支持亚里士多德式的观点:“艺术也是如此,真正的美需要深厚的修养和天赋才能理解。”
“如果让所有人都参与艺术创造,只会产生大量的粗俗作品,污染美的纯洁性。”
牛顿式也表示赞同:“科学研究需要严谨的逻辑和深厚的知识基础。”
“如果让没有基础的存在参与,只会产生错误的理论和危险的应用。”
“智慧的传播必须有选择性,必须有门槛。”
听到这些话,张之维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意识到,这次交流面临的挑战比他想象的更大。
这不仅是不同智慧理念的碰撞,更是精英主义与民主主义的根本冲突。
一方认为智慧是少数精英的特权,应该自上而下地传播;另一方认为智慧是所有存在的权利,应该平等地分享。
“看来我们需要更深入的讨论,”张之维平静地说道,“我们对智慧的理解确实存在根本性的分歧。”
“但我想问一个问题:智慧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证明某些存在的优越性,还是为了让所有存在都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这个问题让古老的守护者们陷入了思考。
因为这触及了智慧存在的根本意义问题。
张之维的问题在古老的智慧殿堂中回荡,让三位守护者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智慧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实际上触及了智慧存在的根本意义。
亚里士多德式沉默了很久,最终缓缓开口:“智慧的目的当然是追求真理,理解宇宙的本质。”
“但这种追求需要专业的能力和深厚的基础,不是所有存在都能胜任的。”
“我们守护智慧的纯洁性,是为了确保真理不被误解和扭曲。”
苏格拉底式立刻反驳:“但如果智慧只是少数人的专利,那它如何能够真正地理解宇宙呢?”
“宇宙是所有存在共同的家园,对宇宙的理解也应该是所有存在共同的权利。”
“而且,每个存在从自己的角度看宇宙,都能发现独特的真理。”
“限制参与者,实际上是在限制真理的发现。”
那个普通的工作者再次勇敢地发声:“我在维护宇宙能量平衡的工作中,发现了许多精妙的规律。”
“这些规律虽然看起来简单,但它们是真实的,是有价值的。”
“如果因为我不是'专业'的学者,这些发现就不算智慧,那么我们是不是错过了很多重要的真理?”
达芬奇式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但是,美有其永恒的法则,不是任何人都能理解的。”
“如果让所有人都参与艺术创造,只会产生大量粗俗的作品,污染美的纯洁性。”
“艺术需要天赋,需要训练,需要对美的深刻理解。”
梵高式激动地反驳:“但谁来定义什么是美呢?”
“是您这样的守护者,还是感受美的每一个存在?”
“我见过最美的艺术作品,往往来自最普通的生活体验。”
“一个母亲照顾孩子时的温柔,一个工人专注工作时的认真,这些都是最纯粹的美。”
“如果您认为这些不是艺术,那您的艺术标准是不是太狭隘了?”
牛顿式试图从科学角度支持自己的观点:“科学需要严谨的逻辑和准确的数据。”
“如果让没有基础的存在参与科学研究,只会产生错误的理论和危险的应用。”
“知识的传播必须有秩序,必须有控制。”
爱因斯坦式立刻回应:“但科学的目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