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添如果不是被你蛊惑，他敢对罗宗伦下手？”
“给他十个胆也不敢！”
“阿添如果不是被你蛊惑，他会和算爆争龙头？”
“昌哥的话他会不听？”
辉煌连连点头：
“阿成说得没错！”
其实不然，阿添的性子连林耀昌都管不住。
但即便阿添是被自己人执行了家法，辉煌作为他的结义兄弟，还是希望他走得清白。
王天成将这些罪名推得干干净净，正合辉煌心意！
此时不附和，更待何时？
王天成居高临下地望着理查德：
“实话告诉你，”
“你必死无疑。”
“想死得痛快，就老老实实交代。”
“省得见血！”
“大家都省事。”
理查德怒极反笑：
“都要杀我了，还想让我开口？”
“做梦！”
辉煌又急了：
“阿成，把他交给我。”
“我一定能问出所有事。”
王天成不满地看了辉煌一眼：
“别总是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杀。”
“我们虽是社团中人，好歹也是一方人物。”
“做事要优雅！”
辉煌小声嘀咕：
“社团人讲什么优雅……”
王天成一瞪眼，辉煌赶紧后退举手：
“听你的！”
王天成慢悠悠地对理查德说：
“我不赞成暴力逼供。”
众人暗自腹诽：
“你是不赞成，可你下手比谁都狠。”
哪有一言不合就扇人耳光的？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但这话谁也不敢当着王天成的面说。
刑堂堂主的手段，没人扛得住。
王天成点了根华子，
何家驹机灵地凑上去点火。
“我是个文明人，不喜欢打打杀杀。”
“审问人时上老虎凳、拔指甲，都是下作手段，我不屑用。”
理查德脸色白了三分。
好家伙，这种事你都能随口说出来，还自称斯文人？
“斯文人有斯文的审问方法。”
“我准备了三种方案。”
“第一种，让飞机把你全身绑住，在你肌肉上割几刀放点血。”
“然后浑身涂满蜂蜜。”
“连夜扔到大屿山上。”
“第二天再去看你还有没有命在。”
理查德惊恐叫喊：
“不要！千万不要！”
辉煌纳闷：
“这鬼佬吓成这样？”
骆志明忍不住解释：
“换谁谁不怕！”
“血腥味会引来狼和老鼠，蜂蜜味会招来蚂蚁虫子。”
“大半夜被绑在山上，招惹这么多野兽昆虫……”
辉煌想象着那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法子太残忍了！
王天成慢条斯理地问：
“这个法子你不喜欢？”
“行！”
“那就换一个。”
“一会儿让飞机去抓一窝老鼠。”
“把它们装进竹筒里。”
“再把竹筒套在你下身。”
“老鼠爱打洞，还喜欢磨牙……”
周围的人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
这完全是下意识反应！
斯文人都这么可怕吗？
光是听着就浑身发麻。
真要受了这种刑罚，
还不如直接死了痛快！
难怪老话说，
仗义多是屠狗辈，最是无情读书人。
这样的斯文人，千万不能惹！
理查德几乎崩溃：
“求你别说了，”
“你们问什么我都招。”
“给我个痛快吧！”
王天成上前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在王天成的“斯文手段”逼迫下，理查德彻底崩溃。
他把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交代了出来。
“千里当官只为财。”
“我们祖家人远渡重洋来到香江，可不是为了服务香江市民。”
“我们是来发财的！”
“香江遍地黄金。”
“作为政治部的高级警员，我们想赚钱自然有很多办法。”
“香江的李爵士身为太平绅士，财力雄厚，影响力很大。”
“他背景硬，人脉广。”
“在他牵头下，聚集了一群想发财的人。”
“警队里以我为首，整个政治部想赚钱的祖家人都参与其中。”
“不止警队，海关、廉署、区议会也有人加入。”
“再通过有势力的人在市场上洗白资金。”
“接着用这些钱支持竞选议员、买通重要官员。”
“西方大国都是这样运作的，这叫旋转门。”
“廉署里本来就有我们的人，即便没有，他们也查不出什么。”
“我们的一切操作都是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