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抬起了脑袋，他的眼睛在这一刻转换为金瞳。
“你不是第九席。”
林七夜的金瞳燃烧着炽天使的火焰，【凡尘神域】的洞察穿透表象，直视李毅飞的脸上。
那里只有一片朦胧的黑雾。
“你是假的。”
他的声音嘶哑却笃定，鲜血从嘴角滑落，
“你到底是谁？”
空气凝固了一瞬。
冥瞳蛇后的指尖微微一顿，银发无风自动。
李毅飞的面具依旧冰冷，但握刀的指节已隐隐发白。
【凡尘神域】不愧是序号003的神墟。
真他娘的变态啊。
这都能看透老子伪装？
我装的不像吗？
按理来说，蛇后的黑雾同样是有神墟的强度，而且蛇后还是无量级的高手。
应该看不透才对啊。
林七夜踉跄着站直身体，目光死死锁住李毅飞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回。
当初雨夜，灵魅蛇姬杀死古神教会的信徒后就失踪不见。
当初并没有找到李毅飞的尸体。
眼前女人的外貌与蛇女五成相似。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
一个荒谬绝伦的推测浮现在脑海中。
即便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根本不可能。
但那股悲痛的情感已经涌上心头，彻底冲散了理智。
“她没有死……所以你也不可能死。”
林七夜向前踏出一步，染血的手指向蛇后，
“她是进化后的灵魅蛇姬。”
“而你——”
话音未落，李毅飞骤然暴起！
“砰——！！！”
一记鞭腿狠狠抽在林七夜腹部，他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碎三堵残墙才停下。
“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
碎石烟尘中，林七夜咳着血抬头，还想说些什么。
却见一抹诡异的黑雾出现在了李毅飞和沈青竹的脚底。
下一刻，黑雾彻底包裹了两人的身体，将两人拖入了噩梦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