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掉了,再继续折腾十几二十天,他肯定还要继续掉秤。
“你这大半夜的,是找我,还是想通过我找常天辰?”
凌承恩无语道:“我找他干嘛,我跟他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
玉恒忍俊不禁道:“那就是找我了。真是难为咱们家少族长,这都过去多久了,可算是想起我这个被发配草原的伴侣了……”
“知道的,得说你薄情寡义;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是上下级关系呢。”
“你够了啊!”
凌承恩神色微妙,瞥了眼耷拉着眼皮,但明显竖着耳朵偷听的白青羽,伸手推了推他凑近的额头,又看到他眼神递了过来。
意思很明显了。
你平时就是这么跟他交流的?
凌承恩有些尴尬,但感觉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眼下也没什么好紧张的,玉恒那张嘴得理不饶人,还特别不着调,早点习惯也好。
凌承恩没再看白青羽的脸,而是专心应付起了玉恒。
“我们也就是几天没见,你这弄得跟我把你抛弃了一样,要不要脸?”
玉恒忍不住轻笑出声,感觉出她的紧张,挑眉问道:“你身边是不是有别人?让我猜猜看,你跟白青羽跑出去幽会了,对吧?”
“怎么?他陪着你,没能让你尽兴,所以你这个点找我……是想玩点儿刺激的?”
凌承恩满头黑线地看着手里的叶子,咬牙道:“你再瞎说,我就真把这叶子给扔了。”
“我找你是有正事儿要说。”
玉恒好笑道:“行,你说。”
“我倒是要看看你,和那只青鹤跑出去夜不归宿,能有什么正事!”
“我们救了两个海族兽人,但情况很不好,其中一个伤势非常重,也就吊着最后一口气了,所以想问问你那边情况如何,如果你那边有时间,且不受疫症的影响,我们就尽快把他们带过去。”
玉恒闻言皱起了眉头,看了眼不远处被吵醒的常天辰,神色淡淡的收回了目光,丝毫没有歉意地握着叶子,说道:“具体什么情况?”
“你们怎么会碰上海族的人?”
凌承恩与白青羽对视了一眼,知道去南兽原这事儿肯定是瞒不住的,索性将事情摊开了讲清楚。
玉恒那边安静得仿佛没人在听,凌承恩说完之后,忍不住问道:“你还在听吗?别是掉线了。”
过了半晌,玉恒冷笑声幽幽传来:“当然在听,我还想听听你们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这么几天还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二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还是觉得自己有九条命啊?”
“出门之前喝了几杯酒啊,怎么不去把天捅个窟窿出来,再回来通知我们啊?”
凌承恩和白青羽默默对视了一眼:“……”
“他这是在发脾气吧?”白青羽单手托腮问道。
凌承恩白了他一眼,语气很轻地与他道:“这还不够明显?气炸了了已经。”
玉恒凉凉道:“我听得到,你们俩洗干净脖子,给我等着吧!”
“人尽快送过来,我还在老地方待着。”
“如果实在撑不住,真快断气了,我给你的那个小葫芦还带着吗?里面有三颗药丸,给他们一人半颗就够了,只要吊住他们最后一气,把人送到我这里就能救活。”
凌承恩拉了拉脖子上的绳子,从胸口拉出一个小吊坠,小葫芦只有一个指节大,打开瓶塞后,一股浓郁的药香,还有充足的生机……瞬间扑面而来。
凌承恩取出一颗药丸,直接一分为二,将手里的叶子塞到白青羽怀中,起身去给时若安和时攀星喂药。
时若安已经睡过去了,可能是完成了任务,也可能是信任她和白青羽,此刻毫无顾忌地躺在地上,哪怕是她伸手去碰他的下颚,都没能惊醒对方。
凌承恩捏着时若安的两颊,正准备将半颗药丸丢进睡着的青年口中,一只沾满血污,但形状依旧细长漂亮的手,突然架住她的掌根。
银发鲛人依靠在墙壁上,那双冷清幽静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沉沉地盯着她:“这是什么?”
“药。”凌承恩将手里另外半颗递给他,“可以暂时吊住你们的命,我另一个伴侣是高阶巫医,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治疗保命。”
“但不要把这当做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我也不是什么良心大发的善人,你们伤好之后要报答我们。”
时攀星看着掌心中半颗黑黢黢的药丸,如果不是药香明显,且能量充沛,只是闻着气息就让他身体的伤痛缓解许多,他是绝对不相信这鼻屎大的丸子,能吊住他和时若安两条命。
“如果不吃,就把药还我。”
凌承恩伸出左手:“这药很珍贵,我伴侣也就给我准备了三颗,用一颗,我以后就少一次保命的机会。”
时攀星凝眸总算是看清了她的轮廓,还有那双粲然的眼眸,没有任何犹豫,将手中的半粒药丸丢进了口中。
凌承恩见他服下,避开了他的右手,捏住时若安的两颊,准备继续之前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