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显得块头很大。
她一直都想不太明白,为什么兽世这种环境下,也没什么护肤手段,偏偏他这经常战斗的身躯,却依旧能如此的细腻白净,肌理分布极其均匀,不是那种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是那种鲜活且阳光的身体,肌肉纤薄,却壁垒分明。
而且还是标准的九头身,大概也就上辈子乙女向的漫画敢这么勾勒如此完美的身材。
他的身体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将隐晦的性感表达到极致。
随着她指腹擦过皮肤上微微鼓起的青色筋络,他的眼睫毛抖动的频率变快了几分。
成年雄性兽人动情时,会散发出一种特有的气息,类似于信息素。
凌承恩虽然早就知道,也早就记住了白青羽信息素的味道。
但不管几次,还是觉得这味道很好闻。
屋子里像栽满了芍药,一丛丛一簇簇。
重瓣的,梦幻的,粉白色的,层层叠叠堆在一起。
那些深沉的绿色叶子全被压在那些花瓣下。
那种味道闻得太久,会产生某种幻觉。
有种纯欲之色盛开到极致的瑰丽。
在盛大的绽放后,一夜之间被风暴摧折,次日便只剩下满地残色。
白青羽给人的感觉,与他信息素的味道,是一致的。
完美的融合了纯与欲,却又难掩荒唐之下的糜丽与熟烂。
……
白青羽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欢愉。
可能是因为经验太少,也可能是因为尚在白日,内心的贪婪失去了夜色的伪装,一切表现无所顿藏,所以他变得更加敏感。
伴侣的靠近,让他缺了一角的心脏,被逐渐填得满满的。
脑内的神经也在用力拉扯。
他感觉自己快要碎了。
难掩眸中的湿意,又怕被顽劣的爱人嘲笑,只能将手背压在眼皮上,放任自己沉沦在风月之中。
充盈在屋内的芍药信息素,从清雅馥郁,转变为醇厚浓郁,只在短短一瞬。
白青羽双目濡湿潮红,用执着的目光一点点描摹着挚爱的眉眼轮廓。
看着她眼底藏着的笑意,他的身体松弛下来,指尖捏着她的耳垂揉了两下,随后将脑袋埋在她的肩侧,炙热的呼吸全落在了她的耳廓上。
凌承恩不太舒服地抽回被他紧握的手,他掌心的汗水擦不净。
被他握住的手腕,留下了浅浅的指印。
但白青羽如一座小山,黏黏糊糊地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指尖紧扣她的肩膀,将她牢牢锁在怀中,低低喟叹了声。
像撒娇,又像惫懒放纵。
但放纵也是短暂的。
他挥手用水系异能将她身上的汗水和污浊卷走,才开始专心打理自己。
月翎青鹤喜洁,白青羽尤甚。
他虽不至于像白溪那般对外形吹毛求疵,表现得花枝招展,但没伴侣的时候,也会在打理自己身体上花去不少时间。
脸上的潮红尚未消退,白青羽一直低头闷不吭声,直接将床尾没办法再穿的兽皮裙踢到了地上,拉过毯子盖在了身上,目光灼热地盯着凌承恩的肩颈。
“我去帮你拿衣服。”凌承恩跳下床,没事儿人一样准备去隔壁屋子。
白青羽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拉了回来,抿了抿唇角,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凌承恩等他开口,站久了之后,有些无奈道:“有话直说。”
白青羽仰头忽然问道:“你早知道这种办法,之前怎么还老是敷衍我?”
凌承恩看着被抓紧的手腕,好笑道:“你一次时间那么长,我很累的。”
白青羽瞬间不满地盯着她,看着她殷红的唇,心思浮动。
凌承恩捏着他的脸颊,低头在他有些肿的下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逗你的。”
“这种事情,循序渐进,懂不懂?”
“就跟小情侣谈恋爱一样,谁家情侣刚认识就一步到位,直接就滚到床上的?”
“谁还不是从拉小手开始的?”
白青羽勉强接受了她这歪门邪理,凌承恩松了口气,起身去拿了套干净的衣服给他。
“你是要休息一会儿,还是跟我下去?”
白青羽已经当着她的面换好了衣服,将地上脏了的衣服丢进竹篓里,准备拎下去清洗。
凌承恩看着他没有系上的衣带,目光落在他脖子的斑斑点点上,感觉有些尴尬。
让他顶着这么一副尊容下去,怕是家里那几个人都会知道他们在屋子里这段时间子在干嘛。
凌承恩指了指他的脖子和锁骨:“要不要我去找于少臣上来?把你脖子上这些痕迹消掉再下去?”
白青羽拿着衣篓,脸上的笑容忽地一僵,静静看了她一会儿,难掩委屈之色道:“所以……恩恩对我是用完就扔吗?”
凌承恩:“!!!”
“你别这样,我害怕。”
凌承恩搓了下手臂,抬手挠了挠耳朵,低声道:“这样下去,不是都知道我们在屋里干了什么?”
白青羽拉着她的手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