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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2 / 3)

,”凌麦冬挑眉,“还想要专属称号?”

“嗯。”他应得坦然。

“愿赌就要服输,做什么,包括叫什么都得听我的,你应该不会输不起?”

“不会。”

“不过,有个条件...”高墨川伸出手,修长的指尖夹着一张银行卡,“愿赌服输可以,这个不要。”

怕她拒绝,他又很快补充,“你答应过我的。”

凌麦冬这次倒是爽快,接过卡片,指尖与他有瞬间的轻触,微凉。

“行啊,”她将卡片收进包里,语气里带着点狡黠,“以后别说是我欺负你就行。”

他们挤在伞里,走动时候,她的肩膀骨骼时不时碰上他的结实的手臂,又快速弹开,路上时不时有车经过,占着雨天人少丝毫不减速,水花四溅,难免会有落到她脚边的。

高墨川不动声色换手撑伞,从她背后绕到路边。

凌麦冬今天难得没再穿裙子,挂脖吊带配短裤,妆容很淡,手腕上蛇手链也换成了四叶草系列,两条交叠着,白金红玉搭配,走动时候,身子一晃,手链和腕表相碰轻响。

不知道给张继的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但他的那张,手写着——如果说,你的任务是,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毫无条件站我这边,你还玩得起吗?

“所以,想让我做什么?”高墨川问。

凌麦冬轻轻勾了勾他的衣角,不答反问,“不管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如约履行吗,一直听我的话,一直给我当奴隶...”

高墨川垂眸落在她颤动的睫毛上。

明明总是说着最嚣张的话,一副冷淡的样子,一眨眼,悲伤脆弱便会悄无声息地偷偷溜出来,像坚果一样,坚硬的外壳裹着易碎的核。

也不知道以前经历过什么,她好像对长久有很强的执念,给她糖,就要一直不能空,给她当“奴隶”,就要一直听话。

片刻,他才回答,“一直会不会太久了?”

凌麦冬眉头轻轻蹙了下,眼底的光微微闪动,有种意料之中的失落闪过,但没说话。

高墨川立刻又说:“我不想一直当奴隶,但一直站你这边可以。”

她抬了眼,但还是没说话。

高墨川停下来。

他其实能感受到,凌麦冬不是真像外表看起来清清冷冷,无欲无求的模样,她其实骨子里带点坏,做什么都很有自己的一套原则,欺负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的。

但架不住他喜欢,他想靠近。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爱情会蒙蔽双眼,麻痹理智,他大概也躲不过烂俗。

她坏时候,欺负别人时候,他只觉得有个性,但她难过伤心时候,他比谁都想冲上去保护她。

“麦冬。”

高墨川不自觉地收紧了握着伞骨的指节,骨节微微泛白。

“我好像……还挺喜欢你的。”

说完,自己都松了一口气,憋了好几天的情绪也好困惑也好,纠结各种,一瞬间全散开了。现在他心里就一个想法,反正他喜欢,他就要告白,至于对方怎么想,他控制不了,但不管凌麦冬答应还是拒绝,高墨川也没打算放弃就是了。

没有人会因为输了一场比赛就退缩再也不上场。

输了,再来便是。

雨水敲击伞面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

凌麦冬看着他。

高墨川的眼睛近得几乎要贴上来,他的眼睛其实很好看,像黑曜石,乍一看冷得过分,可一旦笑起来,就会燃起几分不喧嚣的火,把冷意层层吞没。

他的告白很直接,也很纯粹,换做别人,或许还是会感动的吧。

很可惜。

奴隶和“男朋友”,这两个身份,她还是分得很清楚的,比起需要承担责任,可能带来束缚的确认关系,她更想要眼下这种基于“赌约”,可以随时开始也随时能喊停,不用负责任的自由。

她指尖抓着发尾缠绕了两圈又散开,“履行赌约的关系不好吗?没有束缚,没有负担,可以随时抽离。”

高墨川的思维俨然和她不在一个频道。

一听负担这两个字他还有点无辜,“你的意思是,和我在一起让你很有负担?我很差劲吗?”

凌麦冬:“......”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试图将话题拉回自己掌控的方向,“难道不确认关系,你就不能乖乖听话了?”

“我都这样了……”高墨川喉结滚了滚,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委屈和无奈,执拗地看着她,“你还想要我怎么听话?”

这个王牌似乎很纯情。

凌麦冬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朵,心底那些顽劣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她伸出双手,轻轻覆在他撑着伞的那只手上,“可以吗?”

血色“轰”地一下涌上高墨川的脖颈,他唇微微张了下,但没说可不可以。

凌麦冬得寸进尺地靠近半步,逼仄的空间里,两人的鼻尖几乎挨着鼻尖,“这样呢……可以吗?”

周遭车来车往,偶有行人走过。

高墨川在那些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的夜里,设想过无数种告白后的场景,或接受,或拒绝,或尴尬收场……唯独没有现在的这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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