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天浩说,“听说他觉醒了生活系灵文,被废黜成况家弃子,而他的哥哥,况亭栖,觉醒了灵文【狮心】。”
“啧,感觉像是电视剧里的情节。”英俊男人语气讥讽。
未等臧天浩继续说下去,英俊男人直接问道:“大哥你突然说这个,应该是想在这里面插一脚吧?”
臧天浩大笑起来:“知我者江卢是也。”
笑声渐歇,他正色说:“况茳齐就是块铁板,昔日他还是江东才俊的时候,我曾经想过投靠,可是他对我不理不睬。现在他变成弃子了,真是大快人心。我听说他的哥哥况亭栖,除了觉醒了灵文【狮心】外没什么本事,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大好的机会。”
“然后呢?”
江卢问,“大哥,你就算投靠了况家,况家也只是在平江有点势力,出了平江,谁会给他面子?葬天武馆已经是平江第一了,难道还能再往上走?”
“现在是,不代表永远是。”臧天浩说,“我听说一些其他武馆的主事人,也开始在私下里接触松泰清了,这个贪得无厌的老头子,每年拿了我那么多孝敬钱,却还要对这些人来者不拒,我觉得,我们还需要一个更有力的靠山才行,况家不错。”
“既然大哥你这么说,那就这么办呗,你知道的,我对于这种事向来没有什么兴趣。”江卢说,“不过我有点好奇,你打算怎么做?”
臧天浩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你不知道,那位昔日江东才俊,如今可是我葬天武馆的弟子,按照规矩,他今天也要参加比武会。”
“……他练了多久?”江卢两道浓眉向眉心靠了靠,“我进去的时候是五月份,现在才十月,满打满算他也就练了五个月,这你就敢让他上台?不怕他被人打个半残?”
“半残而已。”
臧天浩语气淡淡,“习武之人,谁能保证自己不受伤?况且,我刚才问过他了,他表示同意。我有录音为证,就算他待会儿出了什么事,日后况家找上门来算账,我也有说辞。”
“大哥你一定没有告诉他这次比武会的强度会有多大吧?”江卢挑眉。
“哈哈!”臧天浩隔着办公桌悬空点了点他,“我就说知我者江卢啊,没错,他没问我也就没说。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从他开始练武到现在,总计时间也不超过三十多个小时,他这次不死也残。”
“真是倒霉。”
江卢评价道,倒没有生出什么怜悯之心,他和臧天浩一样冷酷,甚至比臧天浩还要心坚如铁。只是,臧天浩用一层油滑世故将内在的冷酷包裹,而他,用的是放浪不羁。
“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响起。
“请进。”臧天浩说。
门被打开,一个丸子头探了进来。
“喔,是晓语啊。”臧天浩一见来人,当即笑了起来。
“臧叔,我哥在这里吗?”江晓语眨巴眼睛问。
臧天浩无奈摇头:“你先改口叫臧大哥,我就告诉你他在不在。”
“既然你这么说。”
江晓语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打开门走了进来,“那他肯定在了。”
转身,刚打算环顾四周,她就看见了沙发上正朝她温柔微笑的英俊男人,“晓语,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变漂亮了?”
“哥!”
江晓语惊喜叫道,如乳燕归林一样跳到了江卢……身边的沙发上。
“你这次出差,有给我带礼物吗?”她期待地问道。
“礼物?”江卢咽了口唾沫,有点慌张。
他上哪儿买礼物去?他昨晚上走了大半夜才走进城,门房说五公里,他走了二十多公里也没有见到半个招呼站,害得他捱了一晚上的寒风吹打。
“江卢!”
江晓语瞪眼,“你没有给我买礼物?!”
“呃……”英俊男人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个时候,臧天浩笑了起来,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式样精美的首饰盒子,对江晓语说道:“晓语,你哥他逗你玩呢,他藏我这儿了。”
闻言,江晓语脸色稍缓,恶狠狠地瞪了江卢一眼,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喜滋滋地跑到了臧天浩面前,接过首饰盒,急不可待地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闪闪发光的铂金项链。
“哇——”江晓语张大了嘴巴。
江卢走了过来,瞥了眼这条项链,清了清嗓子说:“晓语,这项链价值不菲,你只能在需要出席重要活动的时候戴,平常时候可不要瞎拿出来显摆,财不露白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
“废话!”
江晓语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啊,初三的时候刚买了个新手机,就在街上乱显耀,结果一眨眼功夫就被人偷走了,还有资格说我呢!”
“……”
江卢不说话了,面对这个妹妹,他是毫无办法。
“奥对了,小玥!”
江晓语突然想起被她丢在门口的林蔚玥,赶紧放下首饰盒,快步跑了出去。
江卢见状问道:“喂,这项链你不要了?”
“放着别动!”江晓语的声音传来,“敢动一下我剁了你的手!”
“真是!”江卢无奈摇头,然后对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