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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也只能怪牧天倒霉,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正是这个道理。
这么说来,十天前何少急匆匆赶回港城,真的是受伤太重,而且按照何少所说,他回到港城之后,便养伤到今日。
迎春没再说话,转身走到窗边。一弯艳黄色的新月,垂挂在天际,就那样无依无靠、若即若离的挂着。穿越,那个该死的穿越,令自己想离,离不开,想弃,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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