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像是碎裂的龟甲,有些像是烧断的草枝。有的很抽象,有的又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什么形象。
屏幕距离他的双眼十分的近,白光一闪一闪,让他有些许的烦躁。
这和比较早期的一些研究所当中所使用的强制精神治疗法如出一辙。
甚至,张安载虽然没有被上强制扩眼仪,却也和那些病人一样,根本合不上眼睛了,只能死死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你可以尝试着描述一下你眼前看到的的东西,治疗效果可能会更好一点。”余弦的声音仿佛就来自于边上,仔细听听,却又好像来自于更远的地方
张安载咬了咬牙,开始描述:“鸟,树,帽子,斧头,影子…”
余弦开始在本子上记录:“理解能力有简单化,天真化的变化趋势,疑似受到轻度认知污染,思维能力方面的弱化。”
余弦一边写一边思考:“他描述的这些意象,加起来好像能组成一个什么画面……是什么呢?”
“木屋…”张安载念着念着,突然看到了一幅画面,随后,双目圆睁,下意识的就想呲牙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