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人呢。
伊海娜托着下巴看向正对着自己的那面镜子,眨了眨眼。
“你的黄油啤酒。”
一杯黄油啤酒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伊海娜扶住杯子,看向来人。
“请问,您的名字是……”
似乎是有些意外被询问名字,男人顿了顿,声音淡淡的:“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是阿不思,果然是亲兄弟。
她看阿不福思好像不太愿意谈论这个,于是也很识趣地没有追问,一口一口抿着黄油啤酒,而阿不福思则又拿起了抹布开始擦拭那面镜子。
一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中。
然而不多时,有人从楼梯上下来了。
伊海娜抬头,和纽特对上了视线。
“你们谈完了?”她走过去问道。
纽特点点头,看了眼身后的忒修斯,继而转向伊海娜:“邓布利多叫你上去,那我先回家等你。”
“好。”伊海娜和他轻轻拥抱了一下,然后两个人错开身子,一个往门口走去,一个往楼上走去。
楼梯转角处,伊海娜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猪头酒吧的门口——纽特和忒修斯推开门,消失在了风雪中。
。
房间里只有坐着的邓布利多,他正盯着地板上的一个霉点,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伊海娜放轻了脚步,没有打扰他。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邓布利多才抬眼看向伊海娜。
“虽然已经跟你和纽特说过了大概的计划,但是我现在要单独交代你一些事情。”
伊海娜坐到他旁边,点点头示意他自己知道了。
“我选择你和纽特是因为你们两个是我最信任的人,”邓布利多的蓝眼睛认真地看着伊海娜,“选择忒修斯是因为他是纽特的哥哥,也是傲罗办公室的负责人。选择艾利特是因为他是你的哥哥,当然,还是傲罗办公室的第二负责人。”
在听到自己和纽特被邓布利多称作最信任的人时,伊海娜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邓布利多并没有发现伊海娜的讶异,而是继续缓缓道:“选择卡玛是因为他的家族背景,而希克斯教授是难得一见的魔咒学天才,至于雅各布,他虽然是个麻瓜,但是他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
伊海娜极其赞同他的观点,但是她还是有些奇怪邓布利多为何叫她来——毕竟这些在她和纽特去找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问,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好像在思忖这样做到底合不合适。
“邓布利多?”伊海娜有些紧张起来,她坐直了身子。
“伊海娜,”邓布利多还是开口了,“我希望你能和卡玛一起去做卧底。”
是因为她的梦吗?知道她去到格林德沃那边是无可避免的,所以干脆先发制人?
“如果你觉得太危险的话……”
“可以。”
邓布利多把剩下的话咽回去,有些惊讶地看向伊海娜。
“没问题,”伊海娜早就做好这个准备了,“我愿意去。”
“他可能会对你发难,”邓布利多的身体往前倾了倾,语气严肃,“甚至可能会直接给你一个死咒,这样你也愿意吗?”
伊海娜放在腿上的双手用力握在了一起,但她还是抬起头直直地盯着邓布利多:“我愿意。”
邓布利多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巧的瓶子。
“这是?”
伊海娜疑惑地看向邓布利多,因为那个瓶子并不是透明的,她无法通过颜色来判断这是什么魔药。
“这里面有五滴魔药,”邓布利多没有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的打算,“等你到柏林的时候,就把它喝下去。”
好吧,反正邓布利多不会把她给毒傻了,按他说的来就行了。
伊海娜接过小瓶子,小心地放到内衬的口袋里收好。
邓布利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嘱咐她万事小心。
迎着风雪来又迎着风雪走,不同的是伊海娜多了一项秘密使命。
……
她幻影移形回到纽特家,然后看到了正在和泰迪吵架的纽特。
是的,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吵架”。
“纽特?”伊海娜轻轻喊了他的名字,然后有些好笑地走过去。
纽特正拎着泰迪的脚,试图把它兜里的东西倒出来。
“伊海娜,”纽特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对付泰迪,“它把你的戒指抱走了。”
伊海娜愣了一下,看看还在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然后了然:“那天晚上戴的那枚?”
在中国的最后一晚,她和纽特浑身是泥地回来了,把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清洁了一遍,包括那枚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