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和莱西一样善解人意。”她看向漆黑的瞳孔,“当时我正开始学习一项技能,而这匹小狼会成为我学完知识后的第一只练手活物,成为我永久的听话仆从。养父大概试图通过这种方法来训练我的服从性。”
“我拖延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无济于事。”
两人目光深沉地对视着,谁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米瑞尔接着幽幽说道:“从那时起,我就在期盼着,如果有朝一日能够亲手杀死养父就好了。”
新学年开学的第一天,邓布利多便再次迫不及待地召开了圆桌茶话会。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德姆斯特朗坐落于哥尼斯堡。”他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格林德沃。
“是的,而哥尼斯堡是德苏前线战争区域。”金发黑巫师大方承认,“在对方派出巫师的前提下,德姆斯特朗将不得不被迫加入战争。据我所知,他们兴奋极了。”
“虽然苏联魔法部向他们发出了声明,如果不希望同类相残的话,苏维埃欢迎各国达瓦里希的加入,但谁会愿意背井离乡呢?”他无辜地说道,“毕竟谁输了,谁就会被殖民,正如大不列颠的本土麻瓜曾经最爱做的那样。在被战争无辜席卷的当下,大家都只能被迫守卫自己的领土,退一步便是家破国亡。”
“你们早就算计好了。”邓布利多忧愁地揉了揉眉心,“在这个体量之下,个人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干涉权利,是吗?”
“国际巫师联合会现在已经得知了苏联巫师参战的情况,并在不久前开了一场大会。在这场声讨的会议中,我们的伦纳德·斯潘塞·沐恩部长保持了暧昧的沉默,因为他不久之前才与英国政府合作过,阻挡了德军对英国领土的空袭。”他摊开手中的资料,推向桌面中央,“但是他的沉默并没有用。英国政府已经向美国国会透露了魔法的存在——用他们偷偷藏起来的那批被米瑞尔教会了魔法的学生。”
“现在,美国总统在演讲中强烈呼吁本土巫师为了国家挺身而战。说是呼吁,却几乎已经算得上是强制,伊法魔尼学院现任校长艾吉尔伯特·冯塔纳本人已经收到了不知道通过何种手段传递的威胁信件。如今,巫师界已经没法再隐藏下去了,摆在众人面前的道路只有两条,巫师与麻瓜和平地以国家的名义共同作战,又或者巫师直接被批为背叛者,为了防止可能的投敌而先在国内接受一波清剿。”
“这意味着一场全面战争的开始。一场毫无退路,至死方休的战争。”他叹了口气,“惊慌失措的国际巫师联合会在混乱中做出了向米瑞尔究责的决定,并且已经发出了诉讼函。汤姆,据说你们暑假一直在一起,米瑞尔最后究竟是怎么回应的?”
里德尔停止了走神,看向邓布利多:“她让你去解决这个问题,无所不能的教授。”
“米瑞尔并没有指望过任何人来帮她解决问题,否则她就不会今天不来学校报到了。”邓布利多清晰地戳破了他随口的谎言。
里德尔的脸色更加差劲起来。
“无所谓,来库尔斯克抓我——她是这么回复的。”他语气不善地说道,“她会待在苏联,直到国际巫师联合会投降归服。”
“库尔斯克……我的一位老朋友不久前悄悄告诉我,苏联的巫师群落正在经历一场匪夷所思的巨变。他们获得了强大的能力,以及最重要的——不死的赐福。”邓布利多的语气沉重下来。
“当然,不是所有人身上都能够出现奇迹。只有信仰那位神秘黑魔王的巫师才能够获得赐福,这简直就是在逼迫所有被战争席卷的巫师不得不做出抉择──是要融入黑魔王的阵营,用神奇的力量彻底赢得麻瓜的尊重追捧,还是脱离黑魔王,沦为弱小的巫师支流弃子,永远躲藏着不见天日。汤姆,你怎么看?”
“我看什么看?”里德尔不耐烦地嗤道,“我又不是黑魔王。”
“你真是可怜,越混越差,混到一无所有。”格林德沃在一旁真诚地安慰他。
“在英国蹲监狱的囚犯哪里来的资格嘲讽别人?”他不假思索地迅速反击,“至少我能让米瑞尔把你的头给拧下来。”
“这就是你不惜变性成女人也要诱惑灾星的理由?可真是不要脸,你现在简直就像是灾星屁股后面的小娇妻。”格林德沃礼尚往来地继续嘲讽。
里德尔开始怒视心虚挪开视线的邓布利多。
“那又如何?”他换上虚伪的微笑,嚣张大方地伸手做出尽管请的动作,“谁也没拦着你去试试。”
“不要脸的家伙。”格林德沃重申道,转头就向邓布利多求证,“灾星真的是同性恋吗?我可以把文达叫过来,法兰西黑玫瑰无论如何也该比一个假女人有魅力。”
“大概吧。”邓布利多默默往嘴里丢了两块太妃糖,负责地把话题拉了回来,“更关键的一点在于,被黑魔王挑中的麻瓜竟然也能够享受到和巫师同等的赐福与力量。这些被选中的人一般都属于麻瓜各界的精英,他们现在逐渐开始将自己视为‘巫师’,并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