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克丽霞的父亲也除掉吗,里德尔老师?”
里德尔再次笑了起来。
“得寸进尺。”
他将破碎的桌椅复原,踱着步坐了回去。
“阿布拉克萨斯惯会巧言令色拉拢人心,可柳克丽霞究竟是怎么也能够入你的眼?难道就因为她是黑头发?”他语气不满地训诫道,“无论如何,他们的善意都只会在舌尖绽放,你没必要对他们这么好。”
“这群虚伪弱小的家伙,只有在安全的时候才会勇敢,在免费的时候才会慷慨,在愚蠢的时候才会真诚,在浅薄的时候才会深情。任何投放在他们身上的真情实感,都是浪费。”
“你说得对。”米瑞尔看了看手中的怀表,“但是我要去吃午饭了。”
里德尔:……
“快滚。”他气愤地抬手指向门口。
米瑞尔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走。
“对了,我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邓布利多教授给我的这间密室,他是可以随时进行监视的。”她走到门口,仿佛终于想起来般扭头说道,“在里面记得举止收敛点。”
里德尔:……
“我连魂器都放这里研究过了,你该死的直到现在才对我说有监视?”他不可置信地扬高了声音,“怪不得邓布利多总像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你的脑子到底是有多大的坑?为什么要特意待在他的监控之下?”
“之前只是想让他对我放心。”米瑞尔淡定地回答,“但我没想到后来你也越来越喜欢往这里凑。”
“快滚。”里德尔气愤地再次抬手指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