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1 / 2)

“你笑什么?”她冷着脸问。

“对不起。”他低着头,笑着说道。

“对不起还笑?”

他便又讨好地去牵她的手说:“对不起,可是我看到你为我出气,总不能不高兴。”

“烦死了。”她转头就走。

他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乖乖地跟着她。

走了一段她又回过头来说:“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他便又慢慢地跟上去:“我不知道,除非你亲口说甩开我,再也不想见我了,一辈子永远不见。”

她便又恨恨地瞪着他,只好又转身继续往前走。

又过了一会儿,她再次停下脚问道:“你对你那位品德教师也是这样纠缠吗?”

他却点了点头说:“是,一向如此,若非我纠缠的紧,她怕是不会给我机会。”

她突然就疯了一样,冲过去打他,把他推出去老远,让他滚!能滚多远滚多远!

他见她顿时又有些不知所措,赶紧抱住她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骗你,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不想听你的废话!满口谎言的狗男人!你配不上我的喜欢,你配不上!”她从地上捡着石头打他,边打边哭,狼狈地像一只疯猫,然她浑然不在乎,她就是要痛骂他的无耻,“骗子!恶狗!狗男人!有多远滚多远!”

“对不起,对不起姳姳,对不起,我不应骗你。”他看着蹲在地上崩溃的她,突然便落了泪,他去抱她又感觉到她不受控制的颤抖,他必须承认,在此之前他实是没有想过,自己随口胡诌的一句欺骗,会让一个人崩溃到几近疯癫,而他觉得这是他的造化。

“你哭什么?你有脸哭?”

“我骗你的,没有品德教师,”他又觉得有些可笑,为何要拿这事寻开心呢,搞的这样狼狈,实属自作自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没有品德教师,从来都没有!”

“你发誓吗?”她剧烈地喘着气问。

“我发誓,没有品德教师,什么都没有,除你之外谁都没有!”他又扳着小手指指着天说,“我发誓,如果我骗你,如果有什么所谓的品德教师也好国文教师也好,除你之外的谁也好,我都天打雷劈,不得……”

话没说完他便又吃了一记嘴巴,不算疼,麻嗖嗖的让人难受。

她颤抖着手尖叫:“让你发誓不是让你胡说八道!不许你胡说!”

骂够了她又站在原地捂着脸哭,哭的像个孩子似的,他去抱抱她,把她轻轻地拥进怀里,她却又发了狠抱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一口,隔着衣裳都觉得疼,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似的。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似乎都快要站不住了,只能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过了好久她渐渐的缓过劲来。

他便柔声对她说:“你若不想走,我背你回家?”

“不用。”她却擦了擦脸说道,“大街上呢,又不是摔断了腿,丢人显眼的。”

说完便又拢了拢头发,没事人似的,挽着他的胳膊往回走,飒飒的秋叶里,远远看着倒像是真夫妻一般。

许是之前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一路上她都懒得说话,回到家也是安安静静,脱了高跟鞋又换上舒适居家的衣裳,米白的倒大袖配一条洗到褪色的缅裆裤,一言不发地忙碌着,做饭,打扫,吃完了饭又去洗衣裳,全都忙活完才脱了鞋爬到床上去跟孟鹤卿并排躺着。

然后她像是又想起下午的事,默默的红了眼眶子。

“对不起。”他侧身看着她,轻轻用额头抵着她的侧脸,一点一点地亲吻她的耳朵,脸颊,鼻子和嘴唇。

她仍是一言不发,泪眼迷茫地看着他,像是觉得很无助,那目光像刀子似的割他的心,他不忍看便又吻上她的眼睛。

过了许久,她睁开眼对他说:“孟鹤卿,若有朝一日你真的这样对我,我便……”可她又像是被什么事耽搁住了,过了许久才说,“我便再也不会理你了,永远都不会了。”她自知这话说的有多无力,便又默默地流下泪来。

他无计可施,唯能抱着她说“我懂”,他又一遍一遍地吻她,对她说:“我懂的,姳姳,谢谢你,谢谢你这样爱我。”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也伸出纤长的双臂把他拥在怀里,不管不顾地咬着他的嘴唇向他索吻,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吻。

在这张床上他们已经缠绵过许多次,多到她都忘了具体的数字,可是这次却又像是与从前不同,她抱着他的头颅,用身体的每一寸去迎接他炽热的吻,却又觉得满心的委屈快要溢出来,她看着自己的脚在他肩头无力的晃动,就像是两面迎风舞动的白旗,她觉得他很重,重的就像是压在她身上的命,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只是她的反抗未能奏效,她是不得不由着他肆意侵略,是放弃,是认命,是事已至此再也做不得假的屈服。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着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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