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堂上,除皇帝以外的任何人。
文官队列里的黄子澄,也时不时得斜瞄向站立于自己不远处的林豪,眸中闪着大大的困惑,
这厮今日怎么如此反常?
按照他的尿性,有人敢在御前反对他的主张,
早就蹦出来,反复闹腾,还时不时拉上陛下一顿编排,
他怎么还没反应?
老夫还指望着,能借机站出来拱拱火呢。
在朝堂上和武勋们申辩,而后又发病,导致瘫痪,
毕竟后世记录摆在那里。
看来只要满足了他的意愿,他就不会乱来,
咱上个早朝,也能安生许多。
眼见一众武勋表态地差不多了,也担心林豪忍不住会出言争辩,
“西、北两方稳定,事关我大明社稷安宁,”
“元人、番人必须得好好收拾,”
“传咱旨意,都督府、兵部,马上筹备惩戒洮州番人的事宜!”
父皇果然还是英明的!
没有听信那林疯子的谗言去折腾东瀛。
思及此,朱樉抬眸目光灼灼地看向父皇,
等着父皇继续发出旨意,任命自己为征讨洮州主帅时,
“没其他事的话,”
“便退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