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当铺里喊了一声,“关门!”
没人应,但柜台后的油灯灭了。
我转身,面对皇城方向,青铜盾立于身后,像一座山。
“去收一笔 overdue 的账。”
我迈出第一步,地面裂开细缝。第二步,盾面龙椅纹光芒大盛。第三步,整条街的厉鬼齐齐后退,仿佛闻到了某种它们不该碰的东西。
司徒明跟上来,算盘重新挂回腰间,珠子叮当响。
“你确定要这么干?”他问。
“不确定。”我说,“但我欠的,总得还。”
我们并肩前行,脚步声踏在青石板上,清晰有力。
远处,皇城方向的天空开始泛红,不是朝霞,是血色。
我摸了摸左耳垂的缺角铜钱,它一直很安静,此刻却轻轻晃了一下。
就像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我知道是谁。
我继续往前走,肩上的伤口渗出血,滴在归墟剑碎片上,锈迹“嗤”地一声化开,露出底下完整的铭文——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