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扶起来，轻声问：“怎么样？还能打吗？”
“能。”其中一人咧嘴一笑，“刚才那一撞，痛是痛了点，但至少知道下次该往哪躲了。”
赤焰龙擦了擦脸上的灰，抬头看向张鸣：“这要是真试炼，刚才那一下就得死人。”
“所以才练。”张鸣站在原地没动，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你们现在知道什么叫‘差一点’了。差一点判断，差一点反应，差一点配合——全都可能变成命。”
没人说话。
他知道他们听进去了。
林阵低头查看最后一波数据流，忽然抬头：“系统提示，团队协作默契度达到百分之九十，已满足魔将围杀阶段的应对标准。”
张鸣轻轻点头，转向他：“保存记录，下一阶段准备闭关调息。”
“现在？”林阵愣了一下。
“现在。”张鸣声音很稳，“这场演练没结束，只是换个方式继续。”
他抬起手，摸了下储物戒。十颗虚神丹还在，一颗都没动过。
但已经不需要了。
他转头看向训练场中央，光网仍在运转，残余的魔兵影像正缓缓消散。远处，赵炎正把一张新的防护符塞进腰包，苏冰蹲在地上检查玉符连接状态，赤焰龙和王雷站在一起，低声讨论刚才的拦截时机。
所有人都没离开。
都在等下一句命令。
林阵突然抬头，阵盘发出一阵急促的嗡鸣。
“等等。”他盯着屏幕，“系统……自动加载了新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