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条通往未知的静谧河流。
“保持状态。”他说，“接下来是最后确认。”
话音未落，他忽然皱眉。
不是危险预警，也不是系统提示，而是一种极其细微的违和感——就像衣服穿反了，短时间察觉不到，久了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闭眼，神识扫过整个团队。
五十个人的灵力节奏完全同步，光膜完整，丹药吸收率均在九成以上。一切正常。
可偏偏……有点太正常了。
他猛地睁眼，目光锁定赤焰龙。
后者正站着，姿势标准，呼吸平稳，和其他人一样。可就在那一瞬，张鸣捕捉到他右手小指微微抽动了一下，幅度极小，快得像错觉。
但张鸣知道不是。
那是当年他们在魔域深处遭遇空间裂隙时，赤焰龙被异种能量侵入后留下的老毛病。平时不会发作，只有在灵力高度集中、神经绷紧到极致时，才会不受控制地轻颤。
而现在，根本不该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现在的灵力状态是被共鸣圈强制校准的，连心跳频率都被统一过。
除非……
有人的灵力根本没接入共鸣圈。
张鸣盯着那根还在微微抖动的小指，声音很轻：“你刚才，是不是没吞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