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奢望她还活着，只能猜测或许是有人找到了她的些许神魂。
知晓了那些旧事，并且意图借此来对付他。
他的心跳得很快，几百年来，他的心从未如此急切地跳动过。
“无……人告诉我。”时雾的声音有些艰难。
“我不知道谷主在说什么，这些皆是我自行研究。”
小兔崽子下手还挺狠，勒得她要喘不过气了。
看得出来，他好像确实很恨她。
好好好，这一段她也记下了！
“谷主……为何这样问……她是谁？可是谷主的仇人？”时雾继续装做不知道。
“仇人？或许是吧，让我找到她，我必定会让她生不如死，你还不配知道她的名字。”
只要能找到她的神魂，哪怕只有一缕。
“谷主为什么……恨她……”时雾不动声色套着沈千瑜的话。
她真的很好奇，她乖巧的二徒弟为什么会在她死后变成这模样。
为什么恨她？
沈千瑜状若思考，思绪似乎飘远。
意识到自己的思绪被时雾引导，他敛去眼底的暗色，耐心似乎被耗尽。
“本谷主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还不开口，便只有本谷主来亲自帮你开口了。”
他扯出一抹透着残忍的笑，“我这里的各种药剂和丹药可不少，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