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窗?嗯?受伤了怎么办?你知道昨天多少人找你找得快疯了?”
他半是责备半是后怕地念叨着,顿了顿,又问,“昨天……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幼崽把脸埋在他肩窝里,闷不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答非所问地开口,声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鼻音:……那个女人……不能给我当抚幼师吗?”
又来了。
迦洛的眉头狠狠皱起,刚才那点缓和的气氛瞬间消散。
他松开迦漓,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冷淡又果决。
“我说过多少次了?她来历不明,身份敏感,放在你身边太危险。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幼崽抬起眼,那双微红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了委屈,只剩下一种近乎尖锐的洞察和嘲讽,完全不像个孩子。
“阿父用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拒绝我……难道自己心里,就真的没有一点别的心思么?”
他盯着迦洛,一字一句地艰难出声
“还不是因为……她看起来像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