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的快乐(2 / 3)

但是在哈利面前,她的快乐、喜悦、心动都是瞬间的、被给予的。无论是他带着她骑扫帚掠过海边,还是魁地奇比赛时他回头和她讲话,或是这样的瞬时关心。

“谢谢。”她笑着说,“领路吧,我们去去吃早饭。”

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塞勒涅收到了但是却没有再回复父母的来信。他们其实并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风险和意外之所以危险就是因为无论准备了多少预防和发生后的应对措施,它们仍有可能以令你手足无措的方式发生。你可以未雨绸缪,也可以顺其自然。最重要的是你不给自己添加额外的心理压力。”

而另一方面,他们的功课越来越难,要求越来越高,特别是穆迪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令他们吃惊的是,穆迪教授宣布说他要轮流对每个同学念夺魂咒,以演示这个咒语的魔力,看他们能不能抵御它的影响。

穆迪一挥魔杖,让课桌纷纷靠边,在教室中央留出一大片空地,招呼同学们轮流上前。塞勒涅立刻低下头缩到后排。其实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两个学院加在一起也其实没有多少人,而穆迪摆明了是想要所有人都接受这一考验。

在咒语的影响下,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做出了最反常的举动。似乎没有一个人能够抵挡这个咒语,都是在穆迪消除咒语后才恢复了正常。

“塞尔温,下一个。”

为了公平起见,斯莱特林的几个人决定按照姓氏首字母排队。塞勒涅是倒数第二个,后面就只剩下布雷司一个人。而刚刚潘西已经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唱起了校歌,这会正怨恨地在角落里跺脚,眼里甚至有屈辱的泪水。德拉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像一个雪貂一样支着胳膊发出来高声尖叫。他们似乎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塞勒涅收回视线。她看到穆迪的魔杖指着自己,“魂魄出窍!”

那真是一种最奇妙的感觉。轻飘飘的,脑海里的思想和忧虑一扫而光,只留下一片朦朦胧胧的、看不见摸不着的喜悦。

又来了。从天而降的、悬浮且不由自己掌控的快乐,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恩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收回。

她听见一个声音在他空荡荡的脑袋里的某个遥远的角落里回响:“在教室正中央跳芭蕾舞……跳芭蕾舞……”

可是我根本不会跳芭蕾舞。塞勒涅烦躁地想,不要让我突然做一件我不擅长的事。

“快跳…”

果然一切从天而降的快乐都是瞬间消失的,要么就是要付出代价——那我不需要。我如果需要会去自己创造快乐的。塞勒涅听到脑子里有一个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越来越响亮,盖过了遥远角落的那个声音,盖过了模糊的、雾蒙蒙的轻松,让她把重心放在了脚跟上,用力踩住地面。

“快跳!现在就跳!”

够了!

那引诱突然又变得恼怒的声音让她想起了曾经密室里在意识到与她谈判破裂后变得恼羞成怒的汤姆·里德尔,塞勒涅觉得一阵无名的、没有来由的怒火窜了上来,那是一种想要用更高的权威“指教”她做事的高高在上,打碎了无忧无虑的满足和朦胧——

“盔甲护身!”

接下来,一道屏障震得塞勒涅手腕发麻。脑海里那种空谷回音般的空洞感消失了。

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握着魔杖,和穆迪对峙。教室里安静得可以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刚才发生的事一股脑地涌入脑海,塞勒涅记起了自己是怎么不肯服从脑子里的指令,到最后忍无可忍地拔出了魔杖想要攻击声音的来源,打破那一片虚无缥缈。

然而塞勒涅却莫名觉得穆迪并不是单纯高兴她能够抵挡这个咒语。他的那只魔眼疯狂转动,伤痕遍布的脸上有一种诡异的快意和残忍,闪烁着一种贪婪。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终于逮到了彼得·佩迪鲁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在尖叫棚屋里也曾经露出过那样的神色。

一小时后,下课铃声响起,他们终于得以回到礼堂吃中午饭。塞勒涅始终忘不掉穆迪在他们离开教室时意味深长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觉得他不对劲。”她拨弄着土豆浓汤,忍不住说道,“你注意到了吗?他从第一节课开始就很针对我们。还有今天,他在我们身上试验夺魂咒的时候,我并不觉得他是真的想教我们怎么抵抗,更像是想看看现在我们有什么样的程度。就好像……在试探什么。”

“会不会是你想多了?”潘西皱了皱鼻子。她仍然没能从课上的丢脸行为缓过来,也没有多想。

德拉科虽然赞同到塞勒涅的观点,但是却不认为这值得担忧。

他漫不经心地倒了一杯茶,“他不喜欢斯莱特林很正常。至于说试探——他是邓布利多的人。也许是在物色可以为他所用的人呢?毕竟这一节课可不只有我们。”

塞勒涅被说服了一点,但也只有一点。

除了黑魔法防御术之外,所有四年级的同学都注意到,他们这学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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