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冉遗笑吟吟地靠在他的肩头,纤长晶莹的指尖上,撩起几缕如墨般的黛色长发,在他面颊上扫过。“沈天?什么沈天?”
“他不是在帝都吗?前些日子还来过王府?”
沈衍舟脸上露出困惑之色。
“哎呀,你别装了,你肯定知道他的下落,你若是直接告诉我,等你父亲回来,就不用挨他的训了。”“要知道你父亲在南疆那边,手段最为铁血残忍,他平时拷问犯人,我在旁都不忍心看,简直吓人。”冉遗轻拍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害怕的样子。
“莫非父亲他是打算把我当犯人审问?”沈衍舟问道。
冉遗抿嘴笑道:“我就只是做个比喻,但你父亲若是发起火来,谁知道呢。”
春潮哪怕平日里反应再愚钝,也听出来了,这是打算威胁沈衍舟呢?
沈衍舟自然也听得出来。
他依旧是毫不在意的样子,摇摇头道:“可惜,我真是爱莫能助,我也想帮父亲找到沈天,帮他们亲父子团聚。”
“哎呀,你真是不听话。”
“接下来有苦头吃咯,不过看在这些年的感情上,我到时候可以在你父亲面前,帮你求求情。”冉遗闻言也不再说些什么,咯咯一笑,慢悠悠地撑起身子,便在一旁寻了个石凳,坐了起来,似乎真的打算在那里监视沈衍舟。
沈衍舟自然也就懒得管她,转身回屋,锁门,一气呵成。
“小姑娘,你还要留在这里吗?”
冉遗笑呵呵地看向春潮。
春潮同样不理会她,抱着剑,站在了沈衍舟的屋前,绷着脸,生人勿进的样子。
冉遗自讨没趣,便撑起下巴,撩起发丝,开始百无聊赖起来。
此时,皇宫,明德殿内。
一众宫女太监手提金灯香炉,侍立于两旁。
诸多朝中大臣,文武百官,静候于下方,不发一言,气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