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泽回到清平居,已经夜色遍布了。
他看到离舞守在惊门外。
“站这儿干嘛?进去啊。”
离舞眼神有些飘忽道:“惊顿悟了,现在不能进去。”
“啥?又悟了?”
曹泽忽然感觉,他家的大儿的天赋,或者说悟性,有点儿太吓人了。
说悟就悟。
昨晚悟完,今晚接着悟。
离舞轻吸一口气,道:“不错!”
曹泽眨巴眨巴眼,“行吧,再去你屋里蹭一晚上。”
离舞差点儿没忍住笑出来,轻咳道:“你先去吧。”
屋内的惊,抱着小言儿,一直竖着耳朵在偷听。
见曹泽没有起疑心,悄悄松了口气。
离舞出的这个主意挺好的。
想到以后自己能好好休息几晚上,不用担心曹泽大半夜在被窝里搞偷袭,惊不禁笑了笑,离舞妹妹真好。
曹泽在离舞屋里,躺在榻上,悠哉悠哉的翘着腿枕着头。
但没过一会儿,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似乎缺了点儿什么。
离舞手持三烛铜灯走了进来。
为了气氛更好,她今晚特意穿上了自己订做的新款紫裙。
曹泽看了一眼离舞,打了个哈欠,道:“还是小言儿睡中间吗?”
离舞微微一愣,藏着笑意,道:“小言儿在惊姐姐屋里呢。”
曹泽有些茫然,“惊不是在顿悟么。”
“额—你什么时候开始叫惊姐姐了。”
离舞放下青铜烛灯,扭摆着柔韧的腰肢,走到榻旁,轻笑着站在曹泽的脑袋旁边。
她弯下腰,低着首,居高临下的看着躺下的曹泽的脸,语气悠悠道:“惊姐姐的确是顿悟了,惊姐姐认我做妹妹了。”
曹泽抬头,自己上空,离舞的大凶之气扑面而来,压迫感十足。
他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有些不简单。
以惊对小言儿的在意程度,怕是宁愿不顿悟,都不会让小言儿无人看着。
难怪今晚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原来是小言儿不在。
惊竟然开始和离舞一起设计他了。
真是岂有此理!
也不多来点儿—
离舞惊呼一声,被曹泽抱倒在榻上。
曹泽嘿笑一声,“离舞啊,我就知道你不老实。
2
离舞轻吸一口气,以凶物镇压着曹泽,凶巴巴道:“谁不老实了!”
曹泽砸吧一下嘴。
远观还没什么。
一直感觉离舞有些撑,是因为穿的太紧身的缘故。
现在看来,还是他太肤浅了。
近距离接触后,离舞是真的有料啊。
他记得惊在没生小言儿前,还没离舞的大呢。
生了小言儿之后,才稳压现在的离舞一筹。
离舞见曹泽不言不语,一直直勾勾看着她。
两人对视良久,似是心有灵犀。
各自开始动手动脚。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中旬。
换做常人,在外面气温低冷,屋里也不是多么暖和的情况下,基本上不会如春天来了那样,不知道控制输出范围。
也就是他们仗着修为在身,才能如此放纵。
离舞不知道已经忍了曹泽多久。
放开之后,使出浑身力气。
欲要把之前积攒的怒气值,全部砸给给曹泽。
曹泽就象用针扎破了气球一样。
离舞“轰”的一声,差点儿把曹泽干憎。
让在隔壁刚睡下的惊猛然惊醒。
稍微听了一会儿后,发觉隔壁的声音并不算大,小言儿并没有醒。
惊心道,看来是自己敏感了。
离舞也是的,忽然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惊俏脸微红起来,帮小言儿掖好以免着凉后,闭上眼晴,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离舞微微仰起头,纤柔的鹅颈清淅可见。
她甩了甩散乱的头发。
一番下来,实在太让她上头了。
曹泽轻轻拍了拍离舞的腰肢。
很想问一句,这么勇的女人,是谁座下的猛土。
噢,原来是他座下的。
刚才离舞那几乎不知轻重的一坐,差点儿没让他原地升天。
离舞缓了一会儿,舒展着有些发酸的大长腿,道:“我现在才知道惊为什么总是那么一副满足,安于现状的模样了。”
“换做我也能天天这样,也会满足的。”
曹泽把离舞身上挂看的衣物,慢慢拿下来放在一旁。
上面不知道沾染了他多少天兵天将的生命。
“这就满足了?咱的本事你才体验多少啊。”
曹泽有些可惜,买的两瓶丁香油给惊用完了。
要不然,今晚高低再给离舞开上一扇门。
有空再去药铺打着李左车的名义买一瓶,不,得多买几瓶。
家里的门多了一扇,得多备一点儿。
离舞娇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惊可是什么都说了。”
曹泽帮离舞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