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鲵经过漫长时间等待和心理斗争,终于绷不住了。
秀拳砸在枕旁,语气又冷又热,“你到底——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惊把小门重新紧紧关上。
曹泽手中拿着还剩半瓶的丁香油,颇为惆帐。
他家夫人紧张过了头啊!
曹泽把丁香油放到一边。
拿出打造的非常坚实的钥匙,
“儿啊,别紧张,长夜漫漫,咱们慢慢来嘛。”
曹泽不断在惊耳边吹着枕边风。
惊撇过脸,看着在自己背后不老实的小曹,有点儿害怕的说:“要不—-改日再说?”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曹泽能同意?
“夫人啊,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总归要走一遭,择日不如撞日。”
曹泽为了不让惊反悔,不再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直接把钥匙放到门里。
没有咔哒的响声,初极噻,异常后丝滑。
油的确是好油,值得复购。
惊轻咬贝齿。
天灵盖上忽然来了丝丝的凉意。
她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
只觉得身心从未有过的充实。
让她忽然有点儿气息不畅,象是生了病一样,心里有些上不来。
曹泽不得不承认,修炼过的,和没修炼过,就是不一样。
要是换做寻常女子,他这样的直接。
哪怕有丁香油的帮助,怕也是会酿成一场事故。
而他家的娃娃鱼却只是有些不适应。
天赋异禀啊曹泽发动远洋捕捞,叉着娃娃鱼。
不一会儿,就做出了一道美味佳肴。
惊轻轻动了动了鼻翼,这个味道她太熟悉了。
终于完事儿—
惊长呼一口气。
曹泽把钥匙放到惊面前,嬉笑道:“刚做好的,要不要尝尝?”
惊本来泛着红光,还发热的俏脸,顿时冷了下来。
“还没闹够吗?”
曹泽汕汕一笑,不再继续挑战惊的极限,
今晚已经迈出了一大步。
要是再让惊出口成脏。
怕是未来很长时间,他都得面对守口如瓶,外加对他把大门小门都关上的大儿了。
解锁任务,需要慢慢来他还想让惊亲口尝尝他的两个大元宵呢,
曹泽开始做惊的心理建设工作。
总归又拿了惊的首次,还是要照顾一下女人的情绪,这样才能明日会更好。
在曹泽和惊说着情话,聊着八卦的时候。
远在韩国稍作休整的鹦歌,收到了一份令她震惊的情报。
罗网在江湖上知名的情报首领,命丧邯郸,
换做其他人,也许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对鹦歌来说,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想到那日的曹泽的话,鹦歌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阵暗恼。
几个纵跃,鹦歌到了将军府。
姬无夜正在听着翡翠虎报帐。
见鹦歌进来,道:“什么事?”
“禀将军,罗网沉乐平死在邯郸。”
姬无夜冷笑道:“死不足惜,和氏璧落在谁人手中了?”
敢收买他派到赵国的公良无欺,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鹦歌道:“尚未有消息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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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夜摆了摆手,“没有消息就算了,一块破玉而已。你去秦国吧,留意那边的情报。”
若非白亦非非要去查,他根本不会派鹦歌去做这件事。
而白家在韩国的权力,几乎仅次于韩氏,连张家都差一些。
他隐隐感觉到,白亦非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野心,让他很难不做提防。
鹦歌重新戴上斗笠,遮住她那张白淅无瑕的俏脸,身姿矫健的离开了将军府。
等到鹦歌离开,肥胖的翡翠虎慢慢道:“将军,这些时日,侯爷似乎有意招揽鹦歌为他所用。”
姬无夜冷声道:“夜幕只有一个主人,就是本将!”
翡翠虎一笑:“将军英明。”
空旷的大殿,传荡着姬无夜嚣张的笑声,翡翠虎目光幽幽的望着窗外。
他没说的是,血衣侯也找过他,虽然只是暗示,但他已经知道,血衣侯和姬无夜,面和心不和作为姬无夜一手提拔上来的狗,除了效忠姬无夜,他没有其他选择,除非—-死。
清晨,曹泽精神气爽的起来。
惊早已经离开去给小言儿喂饭。
他难得享受了一个清闲的早晨。
倡后那边由于肾虚需要修养,让他有了几天闲工夫,不用去糊弄赵迁,不用给他妈倡后送弹药。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曹泽哼着小曲儿,去了城东的百家讲坛。
由于选择太多,加之时代不同,导致很多东西,需要进行删改,以至于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拿出什么东西去百家讲坛扬名。
虽说如今的百家,基本上都是以务实为主,或多或少都会喷几句时政,拿出些自己的东西,对统治者说说怎么更好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