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啊。
想来是腺体素乱,以至内分泌失调的缘故。
也就是欠那个了。
“起来!”
倡后丢下鞭子,上去对赵迁甩了几个耳刮子。
就象曹泽抽她一样狠。
“母后,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赵迁捂着被倡后扇肿的脸,发出杀猪般的豪叫。
曹泽轻咳一声,“王后,请息怒,殿下还小。”
他其实是很想上去补上两脚的。
但作为老师,该有的虚伪还是要有的。
“哼!这次先生替你求情,本宫就先饶你一次!”
“去殿后屋里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赵迁如蒙大赦,立马跑到殿后的屋中。
稍微缓缓,越想越气,对曹泽的恨意,几乎达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倡后把偏殿里的人打发出去后,对着曹泽温柔道:“先生的气可消了?”
曹泽捡起地上的鞭子,甩了几下,淡笑道:“王后您说呢?”
倡后“呵呵”发笑,裹着身子的红衣凤袍直接被她解了去。
身上只剩下穿着的丝袜高跟。
她在曹泽面前毫无羞耻的转了几圈,笑意盈盈道:“先生若不解气,只管打本宫,直到先生满意为止。”
曹泽对此感到很愉悦。
“把腰弯下去。”
倡后乖乖听话,背对着曹泽,弯下了腰。
她练过舞,基本功很扎实,腰肢很软,也很有柔轫性。
即使弯下了腰,大腿依然浑圆修长而又笔直。
倡后秀发遮面,扭头看着手拿鞭子的曹泽,兴奋之中,带着暖昧的催促。
曹泽一向从善如流,手上使上巧劲,在不伤到倡后皮肉筋骨的情况下,还能给予她最大的疼痛之感。
偏殿之内响起阵阵声响,象是放慢倍速的鞭炮声。
很有节奏和韵律,以及倡后时而压抑,时而燎亮动听的歌喉声。
待到倡后难以忍受,兴奋上头,嘴上开始大骂曹泽。
各种低俗的话,不断被倡后骂出来。
曹泽嘿笑不断,这女人真够得劲儿的。
鞭子甩的更欢乐了。
赵迁在殿后屋里独自生着闷气。
躺在书案上,翘着二郎腿,暗搓搓的想着怎么弄死曹泽。
他忽然隐隐听见了什么声音。
仔细倾听,是断断续续的鞭子声响。
还有他母亲似有若无的叫骂声。
赵迁吓了一跳,以为她母亲还在生气,在殿里发泄着不满。
连滚带爬的从书案上下来,拿出绢布,认认真真,提心吊胆的开始眷抄三字经。
等到若有若无的鞭子声没了,未过一会儿,阵阵的高跟鞋落地声传来。
赵迁心惊肉跳,额头渗出虚汗。
屋门被粗暴打开。
倡后警了一眼在装模作样的赵迁。
忍着浑身的疼痛和爽快,冷艳地说道:“滚吧。
赵迁抬头愣住。
“还不快滚!”
倡后美眸微沉,她已经急不可耐想和曹泽进行下一步,不想让赵迁碍事,让他们玩不开,玩的不尽兴。
赵迁连忙出屋,下意识和曹泽对视了一眼。
眼神顿时阴沉下来,早晚弄死这个家伙。
而曹泽则是莫名一笑。
打发赵迁走人,是因为用鞭子甩过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