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惊起身下榻,沐浴在晨光下,没有衣衫的遮挡,显得清冷而又圣洁。
她莫名有一点腰酸背痛,背对着曹泽,伸了伸懒腰,舒展一下筋骨。
曹泽欣赏着惊曲线玲胧的玉体,以及光滑的背脊,忍不住从惊后面拍了拍她的旺仔qq糖。
非常爽滑有弹性,很筋道。
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女人。
惊一个激灵,昨晚的记忆瞬间上了头,不由自主摇了摇。
她扭头嗔了曹泽一眼,轻哼一声,当着曹泽的面,把衣服一一穿上。
而在一年前,她还让曹泽转过身不许看。
“别忘了收拾一下。”
由于昨晚娃娃鱼泛滥成灾。
所有被单被褥,需要全部清洗换掉。
方便他晚上再次叉娃娃鱼曹泽哼着小曲儿离开了清平居。
趁着有空,去醉酒楼问问荆轲,准备什么时候去牛首村。
进到醉酒楼后,曹泽看了一圈,也没见到荆轲。
他踢了踢趴在案上装死的熊二。
“荆轲呢?”
熊二谄媚道:“大人,小的不太清楚。”
“你再说一遍?”
“噢,我想起来了。他好象去了百家讲坛。”
曹泽一愣,“百家讲坛?什么鬼?”
熊二连忙道:“咱们邯郸不是经常有百家的人过来讲学嘛。”
“惠文王的时候,平原君赵胜就在富贵云集的城东划出了一片地儿,效仿稷下论道,建了一座丈高石坛,方便百家讲学。
“后来传着,就把那里叫百家讲坛了,据说其他国家的都城也有,不过没咱们邯郸有名气。”
“要知道,连如今的儒家圣地,小圣贤庄的儒家文宗荀夫子,都曾在百家讲坛讲过学,和楚国兵家临武君进行兵法辩论,几乎轰动了整个邯郸城,连孝成王都亲自出宫观看了。”
熊二说的绘声绘色,仿若亲身见到。
曹泽心中一动,这地方看起来不错嘛,似乎很有权威性。
“行了,我去看看。”
一枚金币滑过半空,落在熊二手里,让熊二松了口气。
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现在把他当做屁放了。
曹泽慢悠悠来到城东。
这里是邯郸城,唯一没有地下帮派存在的地方。
因为都是些王孙贵族住的地方,谁家没几十个打手。
而城东最显眼的就是永安街石坊后的大片空地,
只有一个高丈许,方圆足有三丈的超大石坛,非常引人瞩目。
而如此大的石坛上,只有一个老头子,正中气十足的讲着中庸之道。
不是大儒孔穿又是谁呢,
曹泽此时才注意到,这老头子是个修炼之人,内功深厚,不然也不可能把声音传遍方圆百米,
让几百人听个清楚。
看来秦时的水很深啊。
等到曹泽找到一身酒气的荆轲,发现这小子听得如痴如醉,似乎有所领悟。
曹泽也没打扰,静静等着。
岂料,在讲坛上,和他曾经的班主任一样口沫横飞的孔穿,似和曹泽有心灵感应似的,一眼便看到曹泽,语速渐缓,似要停下讲学。
荆轲喃喃自语,“诚于心,诚于剑,至诚之道,可以前知——"
曹泽异的看着身上剑意逼人的荆。
这就悟了?
不愧是天生的剑客,刺秦王刺的贼溜。
荆轲回过神,看向曹泽,“曹兄,我悟了!”
曹泽顿时瞪大眼,这句话似乎很耳熟,月前的李左车,也是当街对他说“曹兄,我悟了”。
然后,他就成了各大舞坊姑娘们嘴里的负心汉,薄情郎。
直接断了他去各大舞坊听曲儿的念头。
不能和练过舞的姑娘们在闺房里探讨诗歌,实在让人心痛的很啊!
他又想砸车了!
“咦?曹兄,你似乎很不开心啊?”
曹泽轻咳一声:“你悟啥了?”
“剑之道,贵以专,如此才能一往无前,一剑绝杀,鲁勾践前辈的三剑,还是多了。”
“噢,你想一招鲜吃遍天,来个天外飞仙?”
“天外飞仙?字,比十步绝杀还酷!”
曹泽问完荆轲啥时候开团去牛首村之后,听见孔穿在叫他。
荆轲惊讶道:“你认识子高先生?”
曹泽点点头,“见过一面。”
随后上前道:“子高先生,不知叫晚辈何事?”
孔穿一笑,招呼曹泽上台。
对着台下,儒家墨家阴阳家兵家法家等等学派的弟子门生介绍道:“昨天讲的《三字经》,就是这位小友的佳作,老夫只是稍作补充润色。”
“咦?他不是那个登徒子吗?”
“客气点儿,这是作出《六国论》的大才!”
“我去!《雪女歌》就是他写的啊?为啥我拿着去告白村里的小芳没用!”
“李左车兄弟说了,曹泽兄弟是情圣,兄弟们快拜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