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穗方才有多害怕,此刻就有多愧疚。
原来害的裴公子如此的罪魁祸首竞然是她!若她一早懂了穆嫂子的意思,说什么也不会给裴公子端酒。姜宁穗不知该怎么办。
更不知如何帮裴公子。
她失了方寸,又慌又乱,内心的愧疚自责犹如潮水将她层层淹没。她生怕隔着一道墙被郎君听见她的声音
于是压低声音,带着止不住的哭腔道歉:“裴公子,对不住,对不住…我不知那是催…情酒,对不住,是我害了你,对不住。”青年埋在她颈窝。
感受她哭泣时,肩窝带来的轻颤。
嫂子真好骗。
他说什么,她便信了。
又老实。
又乖。
嫂子对他愧疚了,且愧疚极深。
如此。
正合他意。
裴铎强行遏制住那几乎要湮灭理智的药劲。他的手搭在女人颤抖的柔夷上,指节用力裹住,带着她的手-一逐渐下移。
青年好看的薄唇从她颈侧移到耳廓,在她耳边吞吐着热息。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示弱。
“嫂子。”
“我好难受。”
“嫂子可否,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