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
裴公子带着书籍去知府府上。
姜宁穗站在屋门前,望着走到院门前的裴铎,轻声询问:“裴公子,晚上做你的晚食吗?”
青年撩起眼皮看向屋门前的人儿。
身形纤弱柔软,性子老实可欺。
一双秋水剪瞳瞧着人时,只会让人心生恶念。青年淡声道:“我回来吃。”
姜宁穗:“我知晓了。”
见裴公子阖上门,姜宁穗回屋整理被褥。
屋子十天未住人,有些潮气,姜宁穗打开窗牖通通风。她没敢打扰郎君看书,安静坐在榻边将先前破旧的衣裳拿出来裁剪缝补。她做的出神,没注意郎君已合上书坐在她身边。直到郎君的手握住她,姜宁穗才回神,温柔秀丽的眉眼浮着笑意:“郎君看完书了?”
赵知学将她揽到怀里:“还未,晚些看也不迟。”“穗穗。”
赵知学将她手里的衣裳拿走丢在椅上:“我们有一个月未同房了。”话罢,赵知学眼底攀上浓烈的欲念。
娶进门的妻子,成婚半年,可同房的次数手指头都能数过来。怎能不憋屈。
赵知学亲了下姜宁穗额头:“你一直忧心裴弟听见,现下裴弟不在,我们可痛快一番。”
姜宁穗咬了咬唇:“郎君,大夫说你的腰不宜劳累。”赵知学笑道:“那有何难!娘子坐我身上一样可以。”他抱起姜宁穗躺到榻上,二话不说剥开她的衣裳,姜宁穗惊得攥住衣襟:“郎君,门没栓!”
赵知学急不可耐的爬起来拴上屋门便复又回来。姜宁穗被他欺负的扬起雪白颈子,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衣。大红色小衣裹着柔软,雪白沟壑看的赵知学眼底激起红血丝。“娘子,我的好娘子。”
赵知学埋首在她颈窝,姜宁穗咬了咬唇,推操他:“郎君,院门还没栓呢,窗子也没关,郎君……
无论姜宁穗如何哀求,赵知学都充耳不闻。他亲了亲姜宁穗唇角:“不妨事,没人过来,也不必担心裴弟回来,从这里到知府府衙步行一个来回,少说也得一个多时辰,等裴弟回来,我们早已结束了。”
可姜宁穗仍不放心,想将院门栓上。
即便裴公子没回来,可万一穆嫂子带孩子进来怎么办?让一个孩子瞧见这些,成什么样子!
赵知学不想让姜宁穗分心,索性抱住她的腰,将人直接放在他胯/上。骤然破开的侵入感让姜宁穗极为不适。
她迫架在火架上,杏眸里窝了一汪泪水,死死咬着下唇,想拽个衣裳裹在身上。
冷。
真的好冷。
郎君说这种事品起来让人沉沦到飘飘欲仙,犹如在云端上飘行。可她鲜少品到这番滋味。
尤其到了冬日,郎君快活起来,她便要遭罪。颠簸间,姜宁穗发髻上的木簪掉落,一头乌发坠落散开,铺在雪肩与脊背。女人鼻尖发红,牙齿死死咬着唇畔,下唇咬出了齿印。她脸颊潮红,可身子却冷的发抖。
姜宁穗时刻盯着院门。
浑身紧绷,雪白的小臂无措的抱着自己。
她希望那扇门不要被人推开。
不要一一
千万不要。
可偏偏老天爷就喜欢与她开玩笑。
那扇院门陡然从外推开,着一袭雪青色交领衣袍的裴公子从外面进来。青年似有所感。
门推开的一瞬间,冷冽寒目撇过来,精准攫取住窗牖里被赵知学掐腰J顶弄的姜宁穗。
其实。
在踏进小巷拐角,裴铎便听见小院里的动静。他听力异于常人,凝神便可将二人对话尽数听去。趁他不在,嫂子答应与他郎君翻云覆雨。
嫂子忧心院门没关。
怕他突然回来。
可惜。
他都听见了。
他回来了。
他毫不犹豫地推开院门,就是要让嫂子看见他。让她生出恐惧、害怕,让她杯弓蛇影,日后她便更不愿与她的郎君行房才好。
青年寒刃般的冷目盯着姜宁穗,视线扫过女人只着小衣的身子。她乌发铺开,褪去臃肿厚实的衣裳,露出原本纤细消瘦的身子。女人细软的腰肢上按着一双手,那双手按的极其用力,白|软的肉从指缝里挤出,两人频频黏连之处,让青年眸底彻骨森寒的阴戾愈发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