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在裴公子金榜题名前攒够,买下那支毛笔送给裴公子,一来表达她对他的谢意,二来恭贺他科举高中。不过那时,她命运如何尚可不知。
姜宁穗将包袱递过去,声音极小:“裴公子,我和穆嫂子编好了,你带过去请主家过目,若有不满意的,我与穆嫂子拆了再编。”裴铎接过包袱,视线自姜宁穗露出一截白皙颈子上掠过。嫂子颈子瓷白漂亮,若是能提笔在上面描几朵花,想来更美。慢慢来。
这一日迟早会来。
青年颔首:"明晚我给嫂子答复。”
姜宁穗秀丽眉眼轻弯:“如此,谢谢裴公子了,裴公子早些休息。”话罢,她扭身快步回了屋子。
郎君还在看书,姜宁穗没敢打扰他,脱了衣物径自躺在榻上,没多会便睡熟了。
赵知学一直看到子时才合上书籍,他洗漱后脱了衣物躺进被窝,侧身看见睡意香甜的姜宁穗,她穿着里衣,衣襟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红色小衣,纤纸颈子下大片瓷白诱人的肌肤,雪峰沟壑,纤腰不盈一握。自上次与娘子行房后,到现在再未有过。
赵知学欲上心头,困意也没了大半。
他抱住姜宁穗,解开她里衣……
姜宁穗睡的正香,隐隐觉着身子有些凉,迷迷糊糊瞧见郎君在她上方,她的里衣褪去,只着红色小衣,雪白碧藕暴露在衾被外,她不舒服的鸣咽了两声,推操赵知学:“郎君,我冷。”
而且,裴公子还在隔壁。
万一让裴公子听见,她又要无地自容了。
赵知学却全然不顾,捏住她的腿缠在腰上,蓄势待发:“娘子一会就不冷了。”
姜宁穗咬紧唇,杏眸里逼出泪水。
她偏开头,只祈祷隔壁的裴公子这个时辰已经睡下了。在赵知学即将冲入时,窗牖上骤然扑来一道黑影,伴随着一声尖利的猫叫声打破了寂静的夜,屋里夫妻二人皆被吓了一跳,尤其是赵知学,吓得脊背冒了一层冷汗,蓄势待发的凶物都险些没了骨头。“大半夜哪来的野猫,着实恼人!”
赵知学不悦蹙眉,不予理会,想要继续。
可那野猫没完没了的在院子里尖利大叫,叫的赵知学欲念全无。他披上衣裳起身,拉着衾被盖在姜宁穗身上:“娘子盖好,我出去看看。”赵知学裹紧衣裳,开门出去看见院中蹲坐着一只通体全黑的黑猫,一双猫眼在漆黑夜色里冒着渗人的绿光,那只猫好似盯准了赵知学,冲他此牙乱叫。赵知学如何能忍。
夫妻行房的快乐被一只畜生打断,他抄起门门追过去要打那只猫,门门挥下去时,那只黑猫嗖一下跑没影了,赵知学似是因挥门门的力道过狠,好不容易痊愈的腰又扭了一下。
顿时,一股剧痛从腰窝炸开,疼的他脸皮上都冒了一层冷汗。“娘子,娘子,快来扶我,我的腰又扭着了。”姜宁穗在屋里听见郎君极为痛苦的叫声,心下一惊,匆忙穿好衣裳出去,瞧见郎君手撑着门门,另一只手扶着腰,脸色苍白难受。“郎君!”
她急急跑过去,用瘦弱的身子撑起赵知学:“我扶你进屋。”姜宁穗咬紧唇使力支撑着赵知学的重量,顺便悄悄看了眼裴公子屋子。屋里漆黑,也没动静,想来应该睡下了。
覆满积雪的屋顶,一抹鸦青色峻拔身影负手而立。青年低头,睨着那对夫妻缓慢进屋。
女人实在是瘦弱,艰难撑着她郎君的身体。那个废物,怎就不听嫂子的话呢。
嫂子都说不要了。
若不是怕日后牵累到嫂子,他方才都想废了那废物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