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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1 / 4)

第23章哥哥

空调关掉后,孔绥觉得自己的暴露在短袖短裤外的皮肤开始解冻,但她还是低着头不说话,因为刚才江在野的灵魂发问她一个都回答不上来。呼吸间有酒精发酵的酒糟味,蛮臭的。

生怕熏到身边的人又引来一番羞辱,少女忍不住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脸偏了偏转向江珍珠的方向,很欣慰的发现好友也是一脸天塌了似的谨慎与小心奠翼。

一一是谁十八岁了突然多了一个爸爸啊?

哦,是我。

:)。

宾利无声的在黑夜中前进,当孔绥觉得自己距离憋死就差一步,车终于开进了熟悉的小区一-外婆家的小洋房在偏山下的位置,这意味着进入小区没多远就能到。

远远的看到熟悉的房顶尖尖和澄黄的灯光,孔绥总算是抬起头,很期待的伸了伸脖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得救。

嘻嘻。

车开到小洋房前,一转头发现院子门开着,家门口的玄关也亮着灯,林月光女士抱着胳膊面无表情的站在台阶上。

孔绥:…”

不嘻嘻。

小姑娘“嗖”地转过头一一

因为力度过大,整个身体都转向了男人那边,她用一种完完全全被背叛的目光盯着江在野。

后者正在看手机。

手机上一辆摩托车飞驰,从孔绥的角度看不清楚是江在野本人还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只知道这让他逐帧剖析的赛道练习视频是晚上录的,而且一晃而过的广告牌很眼熟,地点应该就是今晚的那个跃马赛道。…晦气。

孔绥的目光变得更加怨恨。

此时感受到了脸上照过来的灼热目光,男人不急不慢的收起了手机,那张英俊又可恶的脸漫不经心心的转过来。

“有事吗?"江在野问。

孔绥倒吸一口气,难以置信的瞪大眼:这话难道不是我该问的吗?!在她无语凝噎时,坐在她身边的江珍珠终于活了--但是属于半死不活的那种,她扣着手工真皮座椅的缝线,立场很不坚定地说:“哥,咱们不是说好了,这个事不要被家里人知道?”

“没人跟你说好。”

江在野用毫无起伏的冰冷声线提醒。

“是你单方面请求,但我没答应。”

江珍珠想了下当时的场景,她打电话给江已,江已不在当时最近的那个场子里,但听着没什么大事只是江珍珠又惹是生非欠教育了,就把电话打给了江在野。

于是这位难搞且不心软的神从天而降。

面对江珍珠的包庇请求,他倒是一点也不骗人一一从头到尾保持了沉默。

沉默就是拒绝。

瞥了车内鸦雀无声的少女们一眼,江在野淡道:“你们不会以为一群小孩大晚上的跑出去喝酒,闹事闹到警察局,这种事我会帮着瞒着家里人吧?”孔绥窒息了一秒。

然后老实的说:“一分钟前曾经确实这么以为过。”“如果能让你快乐一点,我把一百斤的你用酒瓶子砸一百公斤壮汉的壮举适当删减了。”

江在野往后靠了靠,黑暗的光线中,声音因此好像特别清晰。“不用谢。”

车停稳了,孔绥一点儿想要下车的意思都没有,就好像他们只是在野生动物园刚刚浏览到食肉动物区。

车门外,林月关女士用充满山雨欲来的声音喊了声"孔绥",连名带姓的。孔绥真诚而绝望地对着身边的人说:“现在,我真的开始讨厌您了。”像是驱赶臭屁虫一样摆摆手,男人脸上看不到一点在意,“不差你一个,这话你今晚都不算排在第一个说的。”不。

第一个说的应该也是我。

得意什么?

磨了磨后槽牙,孔绥含恨从江珍珠那边爬下了车。尽管孔绥第一时间摆出倦鸟投林的姿态,很有态度的飞扑进林月关的怀中,顾不得身后还有外人在,她用甜的掉牙的声音喊:“妈妈,我回来了。声音几多妩媚。

然而她身上的臭酒糟味注定了,再谄媚也是没有用的。讨好换来的是背上被"唯呕"硬拍两下,背被拍得发麻,孔绥“哎哎"地哀嚎两声,双手抱着林女士的腰不肯撒手-一

一面并没有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说明江在野还没走,觉得很丢脸;一面是怕拉开距离后,林女士怕不是还能用上脚。身后传来“啪"的汽车车门关门声,孔绥蔫头蔫脑的被林月关女士从怀中撕下来,强行转了个,就看见自家台阶下,江在野站在月光下。是自下往上望过来的目光,然而那张在月光下清明漆黑的眼却没有一丝仰望感,压迫感始终都在一一

看着少女因为紧张乱转的双眼,和因为觉得很丢脸泛着血色的面颊,他目光却始终如一的平静。

半晌,意味不明地轻哂。

“安全到家就好。“男人的声音平缓,“小孩子不懂事,以为自己长大了要主持社会正义一一小打小闹而已,没受伤才是最重要的,师母不必为这个上火。孔绥觉得这个"小孩子”相当刺耳,她成年了的。一转头发现林月关女士也表情微妙,她想了想,嗯,应该是因为那声"师母”。

孔绥满心期望林月关女士就此暴走,最好是很不礼貌的把江在野赶……没想到三秒后,自己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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