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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悦(2 / 4)

,这样他能看清夫人面上的全部情态变化,看到那颤动的睫毛、柔软的眼瞳,也能看清被咬得发红的唇瓣。这般惹人怜爱,叫乾元帝无奈地握住温渺的小腿,低声道:“夫人,怎么连恃宠而骄都需要朕教?”

这一次,皇帝不曾发问,而是直接起身,一手护着温渺的后腰,另一手握着对方的小腿,吻上了那张被夫人咬得艳红可怜的唇。最初只是很轻的碰触。

是唇与唇之间的摩擦。

被这一举动惊到的温渺反应不及,怔愣在原地,眼睫湿漉一片,直到对方的唇又偏着蹭了蹭她的鬓角,这才后知后觉乾元帝刚刚做了什么。桌上妇人唇间想要发出的声音,却因乾元帝吻过她耳垂的动作,连带着将轻吟一起咽了回去。

温渺才觉自己的耳垂竟这般敏感。

乾元帝则将这一反应记在心中。

夫人的身体,情//动了。

吻过怀中美妇肌理的间隙中,乾元帝哑着声,“夫人可知如何驯兽?”温渺浑身颤抖,面上潮红,就连轻薄衣衫下那雪腻的皮肤上都泛滥有妃色。而站在她腿//间的皇帝则慢条斯理,恍若教书的先生一般,“传闻至北之地存在着一种古老的部族,他们被称作北鄂氏',生活在山野洞穴之中,靠捕猎驯兽为生。”

温渺对乾元帝口中所讲的内容不陌生。

《博物志·北方志》中便有记载:“北地有人焉,名曰北鄂氏,生荒野,擅猎,擅驯兽,以肉为饵,以鞭训之,奖罚分明,兽从也。”皇帝的声音很哑,却也很慢,一字一顿,似是将《博物志》里的内容掰开了给怀中被他捉住的“神女"讲,一边讲,他还一边很轻地吻着温渺的鬓发、且垂、脸侧,得寸进尺。

“驯兽需得有奖励,才能叫野兽顺从听话。”“夫人待朕,也可如此。”

温渺喉间溢出一道轻喘,手指攥紧了柔软的群面,她想要合拢双腿,却无济于事,只战栗更甚,脑中迷蒙飘过几句话一一“以肉为饵,以鞭训之。”

而今她便成了帝王叼在口中,视若珍馐的肉。御书桌上明黄色的桌旗已经彻底被女子的裙摆覆盖,而那条盘踞中央、乌疃威严的龙,也钻入成片柔软的罗纱中,朦朦胧胧一片,依稀间只见其衔着花辩,向罗裙的主人俯首称臣。

他想要取悦她,现在也正在做。

温渺小腿发颤,细汗淋漓,胸脯起伏不定,她因羞耻与身体反应而泪眼朦胧,五指只能紧紧蜷缩在一起,甚至抓乱了帝王束起的黑发。力道不轻,但也没多重,甚至颤着抖着,密密窣窣。文渊殿内的屏风横向而设,为殿宇的主人搭建出了一片完全私人的空间。那屏风上山川大河的绣纹被烛火晃得影影绰绰,好似赋予了生命力一般缓缓流动,根本无法窥见另一边的光景,仅偶尔会响起很轻的水声。许久之后,铜铸的凤鸟烛台上光源跳动。

皇帝重新坐于御椅之上,他面色如常,只鬓发微乱,唇上沾染几分轻薄水色,怀中正抱着止不住轻颤的温渺,一下一下抚着对方的后颈脊背做安抚。温渺眼尾还坠泪,欲落不落,瞧得乾元帝瞳光暗沉,险些遏制不住那头住在他心里的野兽。

乾元帝如学生请教问题一般,低声问道:“夫人觉得如何?”温渺羞愤到面颊上的酡红怎么都退不下去,眼含嗔怒之意瞪向皇帝,因着浑身无劲、腿//心发麻,那瞪视并不吓人,反倒多了些旁的风情。他只恨不得温渺现在就应了他,允他成为能够光明正大站在温渺身侧,堂堂正正担有″夫君"的身份。

见夫人生恼,皇帝立马小心哄着。

“夫人莫气,朕只是想让夫人舒服。”

“近来暑气较盛,朕知你晚间辗转难眠,殿中冰盆放多却又怕你之后月事腹痛。”

“朕曾问过太医,适当纾解有助于女子安眠……后面的话乾元帝没能说出口,因为温渺忍无可忍地抬手,打了一下帝王的下颌。

或者也不能将其称之为是“打",毕竞温渺此刻本就没甚力气,落在帝王侧脸也不过轻飘飘一片,巴掌音都没想起,倒先被乾元帝握着手,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

一想到那鼻梁曾在什么地方待过,温渺便瞬间红了脸,连身子都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不知道是惊颤后怕,还是食髓知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乾元帝这般恶劣又混蛋的人啊!她努力放缓呼吸,一向温柔的唇边罕见地挂上了几分讽笑:“那我还得感谢陛下了?”

“夫人客气,是朕应该的。”

面对温渺时,乾元帝大抵就是这天底下最没皮没脸的人了,甚至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皇帝的手掌还揉着温渺尚有些痉挛的小腹,慢声道:“朕已经取了谢礼,是该朕谢过夫人才对。”

乍一听“谢礼"两字温渺还顿了一下,直到小半刻后,她骤然回神,“你…”“夫人喝茶,润润嗓子。”

乾元帝主动将温茶递来,抵着温渺红润欲滴的唇。温渺本就被先前情//动而刺激得肌理发烫,再加上一直被皇帝这般体热壮硕的人抱在怀里,连自己都被蒸得喉咙发干,眼见茶水都递到了嘴边,她也不欲与乾元帝继续争论,“我自己来。”

“朕伺候夫人吧。”

乾元帝虎口卡着温渺的手肘轻轻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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