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贡献。”
“是啊。”秦复自豪地笑了,“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屠呦呦了。”
“你也是不得了啦!”
“哈哈,过奖。”
他们出了效实巷,从解放桥进入江北。
经过新日湖公园的时候,苏晓说:“在昨天之前,我以为日湖就是这个湖呢!”
秦复立刻抱怨起来:“我一直不能接受这个地方叫日湖。被填平的古日湖已有纪念碑,何必又再造一个新日湖出来?”
苏晓望着车窗外的新日湖,轻轻地说:“古日湖不在了,人们又舍不下,所以才造了一个新日湖。我想,这是人们对日湖的一种追思与怀念吧!”
“这个说法很是温柔顺耳。”
“过奖啦!”
离开了日湖,秦复先是带苏晓去了从前的老宅旧址转了转,接着又到他的小学校母校也就是宁波市江北区中心小学,从车内看了几眼。
没用多久,他们到达老外滩天主堂。
天主教传入宁波,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明崇祯元年,有葡萄牙传教士来宁波设教授徒。到明永历二年,意大利人卫济泰在宁波建立天主教堂,不久为清兵所毁。清同治十一年也就是一八七二年,浙江教区的法籍苏主教在宁波的江北岸兴建了天主教堂,这就是如今的老外滩天主堂。
苏晓站在那高大的建筑前,仰望塔尖上那遥远的十字架,疑惑地问:“怎么和我记忆中的不太一样?这教堂似乎崭新了不少。”
“二零一四年的时候,它被一场大火烧得差不多。”秦复也望着那十字架,“重建后就是这个样子了。”
“没想到它竟经历过如此浩劫。”
“我也觉得很遗憾。”
苏晓想起这里是当年秦复与宋晚云举行婚礼的地方,再联想到宋晚云的结局,一些宿命论的想法冒了出来。当然,她没说。
秦复拉着她的手,环着教堂前的喷泉散步。
“当年结婚的时候,素琴是祝福我的,但是,我没有料到后面那些事。素琴的母亲这么多年下落不明,这件事始终是我心里的一块疙瘩。”
“我认为她还活着,只是时机未到,我们还不能找到她。”
“晓晓,说好了不要乱用自己的直觉。”
“除非你不再自责了。”苏晓倔强起来,“那些事情又不是你造成的。何况连王霖都释怀了,你又何必不放过自己呢?”
秦复颌首,“王霖心宽,这点真是随了素琴。”
“王霖心宽,她的妈妈心宽,秦涛妈妈也心宽。”苏晓逗他,“按你之前说的异性相吸理论,你的心可就不乐观了。”
“我这颗心确实不怎么样。”秦复哈哈一笑,“见到喜欢的,一定要占过来。”
苏晓小声说:“其实,我心眼很小的。”
他低下头告诉她:“我就喜欢你的小心眼。”
苏晓心头一热,“秦复,带我去买衣服好不好?”
“我正等着你说这句话呢!”
他们离开了老外滩。
到达和义大道时,徐斌和保镖早已等候在那里。
和义大道是宁波的顶级休闲商业区。它由美国JERDE国际建筑师事务所设计,主体是一幢临江而立的地下三层地上四层的退台式建筑。精致的花园与姚江的高密度绿化带融合,形成一条绿色商业景观带。和义大道不但环境优美,交通方便,商城内更是奢侈品大牌云集,是当下宁波城内最雍容华贵的沿江地带。
秦复拖着苏晓的手走在商城北临姚江的木质栈道上,谈起了和义大道的前世今生:“……和义大道从前就是宁波城的和义门。宋元时期,这里专门负责盐商的进出,因此,和义门也称盐仓门。后来,和义门被拆除了。一九九五年的时候,这里成了夜市,一千多个摊位摆满了马路两侧。”
“那可真是够热闹的。”苏晓啧舌,“都卖些什么呢?”
“衣服和鞋子等生活用品,摊主以年轻人为主。”
“摆摊辛苦,不知道利润如何?”
“这个还真是不能小瞧他们。”秦复看着脚下的木质栈道,“当时的摊位费只有几十块一个月,但是摊主们一个晚上就能赚到上百元。”
苏晓愕然,“这么多?”
“是的。”秦复抓牢她的手,“因此,和义路夜市孕育了不少服装业和百货业的大老板,我就认识几个。”
“真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没错。”
他们进了商场内部,徐斌和保镖们跟在后头。
只逛了一家奢侈品牌,秦复就找到了一款一字领的黑色连衣裙,与苏晓在周成岳生日宴上穿的那件黑色礼服十分相似。
“我不要买它。”苏晓看到这裙子就头大,“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秦复拉住她,“有我在,你只管漂亮,不用担心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