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办特办(1 / 2)

谢明方才从皇宫赶到林府的时候淋了不少的雨,这会发髻上沾了雨水更衬脸棱角分明。他说出这话的时候眼神中冷意迸现,让林永善看了都有些心惧。

林永善嘴硬道:“这么待她是怎么待她?况这是我们的家事,小侯爷还想插手不成。”

谢明负手而立,听着林永善的话,他恍若之间忽然懂了些什么。难怪......难怪林观德生得这样一副性子,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林观德不被家里人爱重,她在外面算来算去,然而家中的人却弃她如敝屣。人人都艳羡她的倾世之才,说这是上天降于她的福分,然而若没有这几分才气林观德如今又会是何种光景?

她约莫只是个普通的官家小姐,父亲虽无法高就林家虽不能势起,然林观德一生却也能顺遂平安,而非如今这般下场。

这样的东西对林观德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啊。

谢明沉思之际,闭了许久的房门终于打开。

郎中面色凝重出了门,一时间所有人都拥趸了上去。他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只道:“此次的伤殃及命脉,只消看今晚吧,若他能捱过去,伤筋动骨一百天,只消养个把个月便能下床走路。然而我看他那股气不上不下,只怕是难捱过去了。”

“难捱,怎么会捱不过去了?她从前又不是没有受过伤,怎么就这会撑不下去了?”那林倾倾死死地抓住郎中的臂膀,急切地哭道。

林永善见林倾倾如此失态,只安抚道:“倾倾!莫要无礼。”

他只让郎中今夜先暂住在林府,以免林观德那边突发恶疾。林倾倾已经奔进了里屋看,而林永善料理起了这些事情。

然转头却看到谢明还站在此处,他只能道:“我知你当年同我儿同窗半年有些许同窗情谊,既如今小侯爷人也送到了,不若先行离去吧。”

谢明在这里终归是让他心下不宁,生怕那混账儿子耍到了谢明跟前。

谢明没有动作,只是依旧站在原地问道:“若是她今日熬不过去了怎么办?”

林永善心下早已想明白了,如今林家势成,这次过后更没有人能够撼动林家人在建文帝心目中的地位。那林观德若是不慎死了,那他也没办法,只能大办特办了呗!

但他决计是不能当着谢明的面这样说,只道:“方才太后也说了,人各有命富贵在天。若熬不过去,那便是她命该如此。”

谢明反问道:“命该如此?”他冷哼一声,眼中杀意顿现,“林观德她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你竟然同我说是命。”

林永善从前未多与谢明有过接触,如今同他说上这么几句话竟被吓出了几分冷汗。

他未曾想到二人感情竟然如此深厚,也知道方才的话有失偏颇,只能说道:“又怎知她会熬不过去,从小到大,她什么样的伤没有受过,如今五十杖何至于取了她的性命?”

谢明气极了,他的话从唇齿之间一字一字蹦了出来,“什么样的伤没受过便要你们这般作践她吗?她究竟因为谁而这般狡诈,又因为谁而这般算计,你们林家人配得上她吗?”

你们林家人配得上她吗?

林永善怔了怔,似乎从谢明的这番话里忆起了从前。林观德小的时候安安静静,十分听话,不似现在这般凌厉,而林永善那时候同她的关系也不如现在这般尴尬。

林永善每日散值之时,只有林观德会在门口等他归家,他便会笑着把林观德举到了肩上。如今岁月飞逝,林观德也从当年那个豆大点的小屁孩变成了如今这般不近人情。

林永善始终觉得林观德和林观月不是一人,只有林观月是她的女儿,而林观德好像只是林家的一把利刃。

他被戳及了痛处面色有些难看,只能挺直了背板高声道:“送客!”

谢明是谢家的小侯爷,是不近人情的大理寺右少卿,他百般能耐然而却不能在林观德这般境地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林永善一声令下,他断然没有再能呆在这里的道理。然他却始终放心不下林观德,只能回了府派千恒盯死了林府的一举一动。

这一夜林观德的院子始终不得安宁,林倾倾一直守在她的床边,而十四则跑里跑外,又是熬药又是换药布。

林观德夜里又起了高烧,奈何那药始终喂不进去,汤水进了肚子里马上又被吐了出来,她趴倒在床上脑中只剩了一片雪白,反反复复几回林观德也渐渐没了力气再折腾下去,只恨不得昏死过去才好。

此刻已经到了子夜,期间林永善来了几回,看着林观德的样子皆是无奈叹气摇头离去,再后来便也歇下了未曾再来过了。只林倾倾一刻也不敢合眼,只能硬生生地在这里熬着。

“大小姐,你先歇息会吧,这里有奴婢看着。”十四见这林倾倾眼睛都熬红了,只先劝她下去休息。

然而林倾倾哪里肯走,只轻声道:“她如此我又如何睡得下去,没事我就陪在她的旁边。”

林黄氏不顾林观德的死活,林永善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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