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婶拍拍林向东肩膀。
爽朗笑道:“走,走,走!”
“先去我家吃晚饭!”
“这个时候你大嫂早就做好了饭!”
林向东推辞道:“章婶,定下院子的事,我得回去跟我妈说一声。”
“改天再去。”
章婶道:“这倒也是,那你先回去。”
“钱要是不够的话,记得跟我说一声,我给你添上。”
林向东忙道:“多谢章婶,我的钱够了。”
有神秘空间杵着,他还当真不缺钱。
回南锣鼓巷95号大院要经过景阳胡同。
林向东看着章婶的女式自行车拐进胡同口,这才回家。
刚推着自行车进垂花门。
就见阎埠贵搓着双手站在西厢房门口。
看见林向东,三步两步赶了过来。
“东子,东……”
“对不住啊………”
阎埠贵上来就是连声道歉。
林向东问道:“三大爷,怎么了?”
阎埠贵不好意思地道:“我家解矿不小心将你那瓶雪做的花儿碰到地上摔坏了……”
林向东转头看去。
果然。
东厢房廊下的凳子跟那瓶雪做的凌霄花都不见了……
昨晚他搬凳子出来的时候,还说担心阎家哥俩跟棒梗使坏。
难道还真就被使坏了?
林向东道:“所以摔坏了瓶子,连凳子也摔坏了?”
阎埠贵忙摇否认。
“没有!没有!”
“凳子是小南搬回去家的。”
林向南在东厢房里听见林向东的声音。
急忙从屋里出来。
大声道:“哥!阎解矿使坏!”
“他故意摔坏咱们家瓶子跟花的!”
林向东原本以为半大小子莽撞,在院里跑跑跳跳,一时不留神碰到摔坏也是正常。
横竖那雪做成的花又不值钱,只要他愿意随时能做。
听林向南这么一说,登时沉下了脸。
“阎解矿,出来!”
阎解矿从西厢房里溜了出来。
“东子哥,东子哥…”
“我真不是故意的.………”
林向南走到林向东身边告状。
“就是故意的!”
“阎解娣开始蹲在咱们家外面看花,我都没作声。”
“阎解矿过来就想连凳子带瓶子都搬回去。”
“我赶紧出来,他故意将凳子往地上一扔,全砸坏了!”
阎解矿小声解释道:“不是,不是扔的……”
“是连瓶子带花溜出去的……”
“地上滑,我没端稳……”
林向东看了阎解矿一眼,低头问道:“小南,你想怎么罚他?”
林向南小孩子家家的,能想得出什么像样的惩罚?
转了半天的眼睛珠子,才大声道:“道歉,再写五百字检讨!”
“明早交给我!”
她这样子明显是学的学校里的老师。
倒是将林向东给逗乐了。
就连阎埠贵都没忍住笑出了声。
“好,好,好,就写检讨!”
“解矿,快给小南道歉。”
阎解矿大声道:“小南,对不起!”
“我错了!”
不比上回砸肿了林向南额头跟砸坏玻璃窗的事,非得要个什么赔偿。
这就是孩子之间的玩闹小事,林向东也没放在心上。
随口问道:“阎解矿,你没事搬走凳子做什么?”
阎解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妹妹喜欢看那花……”
“蹲在东厢房门口看了半天……”
“我怕妹妹冷,想搬回家给她看……”
他这样一说,林向东倒是释怀了。
原剧集里的阎解矿自私冷漠,带头拆掉前院的地震棚。
没想到这家伙还没长大成人的时候,居然对妹妹不错。
也难怪没怎么出场的阎解娣,总是跟在他身边。
阎埠贵好笑地道:“傻不傻,那花是拿雪堆出来的!”
“你带回家不也得化了?”
林向东打趣道:“三大爷,话不是这么说。”
“放我家里那是铁定得化!”
“不过放您家就不一定了!”
“您家不一直都冷得跟雪窟窿似的?”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好笑地道:“又拿你三大爷打镣呢!”
一段小插曲过去,几人各自回家。
林向南仰着脸问道:“哥,我刚刚是不是对阎解矿罚的轻了?”
林向东摸摸她的头顶,笑道:“对!罚轻了!”
“老阎家的钱都镶在肾上,再有下回直接管三大爷要钱!”
林向南笑嘻嘻地道:“好嘞!”
还在做晚饭的林母看得啼笑皆非。
“东子,有你这么教妹妹的么?”
林向东嘿嘿一笑。
“那就是几根树枝,一捧雪的事,等会我再给妹妹做个就是了。”
“要是换了别的什么,还真得赔钱!”
林母道:“别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