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斗篷,从马车上立刻进入府里,不曾让人认出来过。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齐问秋竞然在有儿子的情况下还过继了一个女儿,那个女孩好像叫陆语迟,去年腊月听说及笄了,齐氏还请了齐家人去观礼。
十五,她心里琢磨着这个年纪,想到齐问秋当年和陆秦稽在灵州生活,而十六年前,侯爷曾经去过灵州,还去了两个月,当时他说是办差,怎么就这么巧,就在灵州办差?
而且据说那个女孩当初在陆家二房不受待见,谁会不待见自己的亲生女儿,这八成是借口,难道,难道那陆语迟竞然是侯爷和齐问秋生的女儿?
两人这是又回了京城,见面后重新旧情复燃?
齐问悠想到了这些猜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小贱人进了宫,这转头又来一个大贱人和小贱人,她们,她们真是藏得深啊,这些年将她蒙在鼓里,要不是他去怀恩巷掩人耳目,她都没有察觉。“他们好狠,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有染,看我如何收拾那两个贱人。”齐问悠捏紧了手里的手帕,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