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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序常来外婆家走动,时而送东西来,时而来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渐渐地,江白序来蹭饭的次数肉眼可见地增多了。

饭桌上,外婆一个劲儿地夸江白序懂事能干,和陈嘉柠谈起江白序的朋友的时候,也是赞不绝口。

陈嘉柠跟被洗脑似的,每天被迫无奈听着外婆在那念叨。

不日,江白序登门拜访,手里还牵着大黄。

陈嘉柠在院子里扎马步,让身体排汗。

她大汗淋漓,鼻梁和人中的位置都冒着汗,脸侧稀疏的碎发一撮撮贴在脸上,模样虽然狼狈却有股仿佛消不下去的精神劲儿,眼里的刚毅令人难以忽视。

四目相撞时,江白序礼貌地点头打招呼。外婆见他们来了,热情地拿着肉骨头给大黄。

到了午点,外婆在厨房里准备午饭,江白序在旁边搭把手。

陈嘉柠拿毛巾擦了把汗,挤进那还算宽敞的厨房里,她睫毛湿答答的,眼睛也有点肿,“外婆,我来帮你吧。”

家里人多起来,就显得格外热闹。

外婆笑着说:“好,我去外面拿点前些天晒的萝卜,正好可以配上辣椒腌着下饭。”

外婆出去了,厨房里就剩陈嘉柠和江白序两个人。

论做饭,江白序比她熟练很多,锅里的油滋滋响,煤气烧的火很旺。

陈嘉柠就像是无意问起,“你今天中午留在这里吃饭?”

少年唇角挂着明朗的笑,“不欢迎?”

陈嘉柠在江白序那受过好处,外婆也多承他的照顾,她又怎么会不欢迎他。

陈嘉柠拿毛巾往脸上一抹,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提前放在里面冷冻一早上的水杯,冷冻过的冰水入口润喉,浑身毛孔仿佛都有一股寒气在往外钻。

江白序的目光转向她,“肠胃是热的,喝冰水对胃不好。”

陈嘉柠疑惑地看了眼江白序,少年一身清爽与她淋漓黏腻的模样截然相反,她言之有理地反驳他,“你们男生打完篮球之后不也这样?“

“个别而已。”江白序将火关掉,腾出一只手拿走了陈嘉柠手里那杯冰水,“去喝饮水机的水。”饮水机的水是温的。

陈嘉柠是个不喜欢受管制的人,她低眉瞪他,狠话不会说,别扭地说出了那句网上常见的怼人句子,“你家住海边的啊,管这么宽?”

江白序将她水杯放一边,继而起火,“我家可不就是住海边的吗?”

陈嘉柠:“……”

怼不过。

耐不住喉咙里的干涩,陈嘉柠不得不去客厅拿另个杯子去接饮水机的常温水喝。

外婆待江白序跟亲生外孙差不多,一墙之隔,陈嘉柠清晰地听到外婆和江白序的讨论声,外婆时而大笑,显然氛围和谐温馨。

按道理来说,如果是外婆和陈菀菀这般的话,她会嫉妒得发疯。

可是,现在这个人是江白序,他不像是外人,她也不是外人。

给她的感觉就是,自己是处在这个氛围里的,即便没有说一句话,做一个动作,但是依然参与。

午餐时,三人坐在院子里,四四方方的木桌子放着两荤一素,很像电视里的寻常地道人家风范。

外婆拉着江白序说话,大黄蹲在地上啃肉骨头,陈嘉柠坐在一旁沉默地扒着碗里的饭。

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江白序的家人外出了,他是来专门来蹭饭的。

说是蹭饭,结果饭却是他自己煮的。

外婆说:“小白长大了,个子比阿婆高了许多,记得以前还是个小萝卜头的样子呢。”

很多人都不愿意回忆起小时候,而江白序淡然地笑着,不露半分窘迫。

外婆还提起了陈嘉柠跟江白序以前的事情,就说:“以前柠柠嘴也甜,现在一心想着减肥,人也不怎么爱出去乱走了。”

陈嘉柠小时候喜欢玩,四处闲逛经常不着家。现在长大了,没有以前爱玩,性格上安静很多,整体而言收敛了不少。

因为偏爱,陈嘉柠变得有点沉闷。

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是永恒的,除了爱。

陈嘉柠的生活里没有爱。

陈嘉柠承包清洗碗筷的工作,外婆吃饱饭后就带着大黄外出溜圈去了。江白序和陈嘉柠坐在院子里,两人不紧不慢地,氛围隐约怪异。

江白序吃完碗里最后的饭,将碗筷放桌上,似是随口一说的平淡语气中夹着丝丝晦涩祈求,“明天周六,你想去爬山吗?”

陈嘉柠恐高。

他又说:“上次我跟朋友去,那座山不陡,山顶风景不错。”

即便如此,陈嘉柠还是不想去,“爬山多没意思,上面那么多虫子。”

“其实也还好,做好防护措施。”江白序换了一个突破口,“爬山也有助于减肥,还可以看风景。”

陈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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