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然后发中、发尾,等到头发七八分干时,把电吹风调低一档接着吹。
姜无懈的手指有时会碰到她的耳朵和后颈,她并不排斥,只是有些遗憾,谁叫她和姜无懈是塑料夫妻情呢,这样的吹发服务也就难得一次两次享受。
惋惜之际,她开始运转脑洞:“姜无懈,要是有个像你一样的全自动吹头发机器人就好了,这个技术上应该不难实现吧?”
姜无懈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技术上虽然能够实现,但是成本高、售价高、市场需求小,所以没必要。”
“谁说没必要,”芮白商低头揪着自己的发尾,小声嘀咕,“你又不可能天天给我吹头发。”
身后的男人停下,神色自然地从镜子里看她:“为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