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骨偏偏很执着。“有空再说吧，现在太忙了。”
老人微微一怔，缓和地放松了身形。这才继续温和地笑。“你们年轻人确实很忙。不过，早些摸清楚"火"字符所代表的′叛逆者'规则轮回，对你应该是件好事。”
朝歌这下露出了笑：“您老有什么指点我的吗？”老人矜重地笑，端起茶杯：“那么，期待下周你有所进展。”端茶送客。
看来，他们必须等价交换才能互相得到情报。朝歌走出房门。门外，赵止水和侍女都在等待。她走下楼梯，赵止水也跟着下楼梯。这一段路，二人沉默得好像陌生人。直到回到一层大堂，他才叫住她。
“崔朝歌。”
朝歌回身。
“无论你接下来有什么行动，都请按照规则来。”“规则？和今天的这些规矩一样？"朝歌嗤笑，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出去换衣服。
重新回到保时捷，车开出宗祠的范围，朝歌摇下车窗，狠狠地呼吸了一口空气。
“啊，自由的味道。”
郑南国忍不住笑了：“那地方很怪吗？”
“不是一般的怪，进去了浑身都不舒服。”宗祠内，那间只有一位族老的屋子，渐渐聚集了一群族老，众人低声细语讨论着，看着原本黑暗的墙面上亮起投影。画面分割成了好几块，一块是保时捷远去的车身，另外几块则是从不同角度拍摄的朝歌刚刚在屋内的表情神态。
有族老看向主座太师椅上的老人：“云老，你确定她的回答未被你影响吗？你可是T2级的五世史官’，说什么旁人信什么的存在。再加上宗祠天然的轮回加成，你不可能不影响她的思维。”
云老淡定地喝着茶杯里的水：“你们啊，明明在三方会议上亲眼看过，却还不信她真的身负入场券。现在，你们知道了。有入场券的规则系能力在，我就算入土前能到T1级别，也影响不了她。”又是一阵议论，另一个族老说：“还得加强对她的监视，但她已经卸掉了车上的定位、监听，连公寓七.……”
元老放下茶杯，笑着摇了摇头：“都是聪明孩子，见招拆招着.……宗祠外，赵止水独自行走着。
他默默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我看不到她的阵营呢？她到底属于崔氏、还是赵氏？”
脚下的布鞋踩进了菜地里，他混无察觉。好一会儿，等他在田间踩出一条笔直的道路后，他才做出了决定。
他掏出手机，不熟练地解锁，点开礼城通APP，找到地图，辨明了去往栖霞区的方向。
然后从泥地里拔出脚，朝那个方向走去。
大
朝歌和郑南国简单地逛了下玄圃区，看了满眼的自然风光后。开车回到栖霞区，重新见到高楼大厦、吊轨列车、飞行船。意外地让人松了口气。回到公寓，她和郑风月等人视频通话，讲述了今日的见闻。结束通话前，郑风月道：“朝歌，罗曼让我转告你，最近要小心点。”朝歌眼珠一转：“他只说了这些吗？”
“是的，他说，调查结果，等你有空去找他了就能给你。”朝歌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次日周一，清晨。
保时捷在灰蒙蒙的雾气中开出公寓的地下车库。日出之前，将明未明。路灯光打在空荡荡的马路上，照出其中一个看不出面容的人影来。“你就是崔朝歌？”
那人放下扛在肩头的大刀，毫不费力地轻松举起，对准保时捷。“你的入场券，我，轮回者T4刀客'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