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说得这么无辜,好像你没有一样。”
“真没有。你仔细想想,我主动耍过你吗?”
“……”
好像确实没有。每次都是她挑衅在先。
一旁蓉姐摸不清楚蓝烟跟这人是什么关系,一来一往火药味十足,听起来跟分了手但余情未了的前任情侣一样。但她不敢妄自揣测,只笑说:“蓝烟你先接待一下,我去拿几张表。”
蓝烟点头。
工作归工作,她问:“东西带过来了吗?”
梁净川向着茶几那儿扬了扬下巴。
镜片搁在茶几上,蓝烟走过去瞧了瞧,玻璃稍有松脱,但应当不打紧。
她扶住镜片,正要搬起来,梁净川两步走了过来,说:“我来。”
“没事,我……”
梁净川声调很轻:“玻璃松了,别弄伤你的手。”
轻微异样感如轻絮拂过心脏,要细究已无处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