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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2 / 3)

本是伺候驸马的黄莺。"少女道,声音如出谷黄莺般伶俐可人。“原来是驸马的侍婢,倒是个伶俐的人儿。“铃安公主道,适才抬头一见,这女子一身明媚的裙色,粉面含春,只可惜那面容看上去略微刻薄了些。“今后,你伺候驸马便可。"铃安公主瞥了一眼还在床上装死的萧子卿,道。“喏。"那叫黄莺的婢女脸色顿时微白。

这是,门外有一个妇人道:“三郎,公主。奴是夫人遣来取锦帕的。”这夫人自然指的是萧子卿的母亲独孤氏。萧父出生于后梁帝王之家,高祖父是南朝梁武帝萧衍,曾祖父是昭明太子萧统,祖父名缅,是后梁宣帝,父亲名岿,是后梁明帝,姐姐是隋朝晋王杨广的妃,独孤皇后甚爱他和他姐姐,于是批她娘家兄弟的一个女孩嫁给了萧父,独孤氏嫁过来后,为萧父生了三子。显赫的身世和三个儿子的尊容让其在萧家地位不可撼动。铃安公主身为晚辈也不得不又其敬三分。

“进来吧!“铃安公主从妆奁匣里随手拿起一根金钗,递给锦心让她给自己别上。今日她特地穿了一件淡雅的对襟襦裙,镜中一看,鸦发绾成堆云髻,发间两支凤钗展翅欲飞,天庭饱满,凤眼柳眉,鼻梁高挺,唇色丰盈,浅青色丝绵对襟衫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脖颈,广袖静垂,浅紫色绣有垂丝海棠的裙摆长长拖到了地上。

那妇人立在门畔瞠目结舌地看了半响,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只能惊叹一声,“公主当真国色矣!”

铃安公主浅笑,招手对砚疏示意,砚疏忙上前递过去锦帕,并顺手将一个红包塞她手中,妇人低头看了看那锦帕,发现上面血迹似未干,再看那红包,顿时诧异抬头。

“有劳樊娘子清早地跑一趟。"铃安公主半眯着凤眸笑道,只眼中隐隐有凌厉之色,似在警告她有些事该不该问。

樊娘子何等通透的人,顿时低头微微躬身道:“公主不必如此客气,既取了锦帕,奴婢先行告退。”

铃安公主见她如此,便点了点头。独孤氏出自名门,听闻萧氏长媳崔氏与次媳嘉荣县主在进门时都被给过下马威,然如今的独孤氏毕竞已年过五十,掌家多年,拉下脸面与幺儿媳一般见识这样的事自然不屑为之。铃安公主连圣人都不惧,更何况一个外人?反正只是见一面罢了,接下来萧子卿便要与她同住公主府,到时候还有谁敢管她?

萧子卿很快也被叫醒,他顶着两个黑眼圈做了一番梳洗,然后被铃安公主拉着去见萧家二老了。

且不说铃安公主与萧子卿如何与二老敬茶等事,紫宸殿内,李建成手执朱笔正批复奏折,郑皇后送走了铃安,只觉得整个大明宫都空寂起来,以前铃安虽老往别苑跑,但总还是在身边的,如今她忽然觉得无聊,便干脆都陪在李建成旁边,为他添茶递水,苦了李建成身边随侍的寺人只能一直站着当壁花,皇后什么的真心不要太勤快~

“西北战事刚休,怎么又出现了旱事。"李建成揉了揉眉心,微微叹道。“圣人多看看好事吧!郭孝恪此人倒是将西州治理得不错。“郑皇后拾起一份奏折道,“如今大唐昌盛,灾事虽年年有,但好歹都能治好。毗沙门,你最该担心的,应该这些孩子,眼看他们都成年,你我亦越来越老,是应该早立东宫,否则恐祸起萧墙,十几年前祸事再重演一遍了。”“阿音,你以为朕想拖着么?"李建成苦笑道,“承宗若还活着该有多好。如今这些孩子里,承道敦厚却不明是非,承德骁勇却好斗逞凶,承训心思复杂难挑其心,承明唉不说也罢……还有承义不喜政事无经纬之才,承礼只爱风月…这要朕如何选?”

“不明是非,不是还有人指引?你我如今皆还在,怕什么?不若让他先掌政几日,小孩子总要独当一面方能成人。”“立长不立幼,也罢!好歹他是个重情的,日后真的荣登大宝,也不至于残害手足,朕只是担心他那懦弱性子,看不住朝堂,朝中这群成了精的老狐狸,连朕一不着眼都被他们证了去,何况他…”“承道也该娶妻,不若给他找了厉害点的妻子?”“这事,你做主罢!"提起李承道的婚事,李建成不由得一阵头疼,忙挥了挥手。

“说来,承明也该娶妻了。"郑皇后忽然又道,“他的性子清冷了些,我观他这几日老往弘福寺玄奘大师那里跑,说是为你我祈福…但不知是不是存有出家之意,给他娶个妻子,或许能让他多几分烟火气。”“儿女都是债啊!"李建成更头疼了。

再说铃安公主那边,萧夫人果然没有为难她,相反,因为有个杨梨儿在前面招惹仇恨值,萧夫人见到铃安公主沉稳淡定,不会动不动泫然欲泣,真心越看越满意,甚至褪下了手上的一枚镯子给她当见面礼。铃安公主亦谦谦有礼地接过,见其通体凝碧毫无杂色,花纹精致一看便是独孤氏珍藏,脸上隐隐有受宠若惊之意,但并没有因此露出任何得意忘形之处,萧夫人的问话都一一斟酌回了。可以说相差了三十多岁的婆媳两人相处还是很融洽,除了一个很不和谐的哈欠声……

“三郎今日怎么如此困?"萧夫人看着坐在一旁打哈欠的萧子卿,不由疑惑。说来昨夜虽是新婚之夜,然睡眠不好的不应该是女子一方么?莫非铃安公主在床上骁勇善战,咳咳……

很显然萧夫人顿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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