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人耳里就像小钩子一样。成旭再次感觉鸡皮疙瘩掉一地。
然而楚晚君却早已习惯,只是看着他眼角要滴落的泪珠,微顿。她道:"擦擦眼泪。”
再这么演下去,都要成花脸猫了。
阿冬再次"喔"了一声,抬手轻轻擦眼角泪。成旭看得暗暗咬牙,他被这小白脸的连招弄服气了,怎么能有这么心机又做作的男人!!!
不要脸就算了,为什么清穹还吃这套?
凭什么!!
成旭看了眼自己这一身黑,成熟又冷峻。
他沉思,自己现在改造成那样还来得及吗?但是,他想了想,自己如小白脸那般娇态,便一阵肉麻与恶心。不行,不行,做不到!!!
大
三人一路并行,两个男人身处左右暗暗交锋,路遇怪物,便争相上前清理。其中成旭拔剑最快,砍的怪物最多,而阿冬则抽出鞭子,懒洋洋的抽了几下,将对方击退,便退到女剑修身边温声细语的,吸引注意力。成旭发现自己这么拼,简直吃力不讨好,恨得牙痒,直言阿冬是吃软饭的。阿冬一向厚脸,自然是毫不羞愧,表示自己要保护晚君,不能离开半步。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向楚晚君卖乖,黏糊糊地恶心着人,偏偏女剑修对此很纵容,只是让人站好,从不责骂半分。
成旭看得牙槽发紧,他这辈子一直当的高冷仙尊,遇见不合的敌人,直接一剑砍了便是,他哪想自己还能遇见这么不要脸的情敌。都怪自己,没能早点将清穹认出来,要是早一点……哪还有这合欢宗小白脸的事?
两个男人暗中争斗,楚晚君毫不在意,她一心想着将深渊之事解决,好快些回到封印之上。
虽然她身有剑意护体,但深渊终究是封印灾祸的地方,人在此地待久了,身体灵力会受到影响,稍有不慎,便会有性命之忧。楚晚君可不想永远留在这个鬼地方。
灾祸之首出没的地方,会有震耳欲聋的心脏跳动声,楚晚君释放神魂感应方圆千里的动静,又寻上了十天,终于在深渊的一角,再次听到了心脏鼓动的声音。
成旭持剑将灾好不容易赶至一处,正要将其诛灭,一条紫色骨节鞭如同灵蛇般袭来,轻轻点点了下黑色烟雾,灾顿时受到惊吓,四处逃窜中,撞了成旭一脸。
成旭急忙施展剑意将这些怪物震退,才没有被灾寄生贴身进入神识。他扭头,冷眼刮向罪魁祸首,“你故意的。”阿冬那双潋滟眼睛,含着笑,他道:“成道友说什么,我可听不懂。”这几天相处,成旭也算知道了这小白脸的性格,做了什么坏事是不可能承认的。
他冷哼一声,“心术不正,迟早遭报应。”他说着手中黑金长剑一扬,将上面残留的灾甩出。阿冬随意挥鞭,将其打散,脸上笑容不变。遭报应又如何,他连命都不在乎,还担心什么报应?成旭懒得多说,他冷着脸,跟人擦肩而过。而阿冬则又回到了楚晚君身边,但他刚想与女人贴近。耳边就传来了,女剑修清冷的声音,“此地凶险,你莫要一直为难成旭。阿冬愣住,他看向楚晚君,对方依然没什么表情,但眼中情绪有些许认真。她为了成旭说自己?
阿冬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楚晚君见他愣神,则又道了一句:“成旭又打不过你,何必一直跟他过不去。”
她能看出,两个男人交锋中,阿冬稳稳占据上风,而成旭则一路心情压抑,状态也有所滑落。
这里是深渊之地,稍有不慎都会丢掉性命,两个人掉落深渊,多少和她有些关系。
再怎么说,好歹也得将人带出去。
阿冬则不知道楚晚君的想法,他在听到此言后,薄唇已经抿成直线。他道:“晚君,很在意他?”
阿冬问出这句,对上了女剑修的目光,他像被一剑穿心了般。阿冬低下头,遮掩住眼中情绪,语气失落:"抱歉,我明白了。”他这几天因为女剑修的纵容,确实越发放肆,逐渐将骨子里的劣根性放了出来。
又争又抢的模样应该很不堪,可能已经丑态毕露,惹得她不喜。阿冬心里难受,但他不敢表露半分,只是让自己如之前那般顺着对方意。他知道,女剑修就喜欢乖且无害的东西,为了一直在她的身边,那他自己变成什么样都行……
楚晚君眨眼,她觉着对方可能有些误会,但见他在之后确实收敛很多,楚晚君便没再管。
她对阿冬和成旭道:“听到心跳声了?那东西就在前面,待会打斗时,我破它防御,你们便帮我拦住它的去路。”
“将它留下几息的时间,我便可诛杀。”
阿冬和成旭当即点头答应,只是在行动前有异口同声地叮嘱楚晚君小心。楚晚君从腰间拔出双剑,锋锐无比的剑意无声而出,她道:“这家伙狡猾,你们切莫大意。”
三人分配好站位,便同步向那东西攻了去。灾祸之首本体是一团球,结合了灾和祸胎的特征,它的身体非实形而是黑雾聚集而成,但在外人看来却能从那团庞大的黑雾中看到各种生灵的肢体,组合成一堆,密密麻麻的难看得如同肉瘤。
这颗肉瘤生命气息很强,时不时地鼓动着皮囊,发出巨大的声响,如同心脏跳动。
它又生了灵智,拥有一定智商,